晏倾便不再想徐清圆的事,和风若回到刺史府后,他才坐着缓了一会儿神,那刘禄就巴巴地来求见他。
晏倾:“她该选择她喜欢的。”
徐清圆说:“我听人说,病人应多多静养。晏郎君那样总是出门,对他身体并不好。可是晏郎君总是放心不下我,怕我受委屈,总想陪着我。如今我有韦师兄陪着,晏郎君应该可以安心养病了吧?”
他问:“你怎么知道……他咳血?”
原来他们都要查案。
上元节那日,到黄昏时,风若便见晏倾坐不住了。
晏倾又突然抬头问:“刘禹呢?他是否知道自己要成亲了?”
虽然晏倾不许风若去找徐清圆,但是晏倾病成这样,分明有心病的原因,风若怎能看着他日日衰竭?风若趁着晏倾昏睡的时候,夜里去威虎镖局找徐清圆。
他慢慢摊开桌案上的案牍,持着笔又研读起来。他将蜀州案子在心中来回琢磨,精力耗损之下,咳嗽声不住。
风若:“可是你……”
徐清圆向他打招呼:“风郎君。”
她抱歉道:“若是那日风郎君代我去见钟大哥,钟大哥便会明白我的心意了。”
晏倾只问:“我们筹的兵马,是否平安进入蜀州了?”
风若不满地哼了一声。
风若却也不说了。
风若立刻松口气。
徐清圆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讶然:“正月十八?这时间,是否太过仓促?”
风若怔愣。
“我希望风郎君能够劝住钟大哥,或者风郎君干脆陪钟大哥逛一逛。钟大哥待我极好,我不忍心拒绝他,只好请风郎君出手。”
晏倾青眉微微扬了一下。
刘禄毕恭毕敬:“庚帖早就换了!是我一位故友的女儿,他身不在官场,但家中资产颇丰。老臣也是想着老臣去后,有人能代老臣照看小儿。婚期……臣怕少卿等得不耐烦,就将婚期定在了上元节的三日后。”
刘禄见他没有不悦,只松口笑:“少卿不懂了。为人父母者,自然为儿女计量深远。老臣时日无多,自然出此下策。”
“只待禹儿一成亲,我们即刻动身,可好?”
风若笑嘻嘻:“包在我身上。只是你不陪他们了,多出的时间,难道会陪我们郎君吗?我们郎君虽然口上不说,心中必然开心。”
风若见他郁郁而坐,连日咳血,想若是任由他这样下去,恐怕会病得起不来身,病得更严重。
他沉吟一二,侧头咳嗽几声,又叫风若拿开地舆图,再次琢磨起该如何行动才能将人一网打尽,且能保障锦城百姓平安。
风若道:“我再催一催,但是正月十八的话……时间有些仓促,容易惊动百姓。”
他重新坐下,却分明多此一举地说:“风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本是要……查一件事。我并不是为了其他事情,我想试试刘禄今夜是否会监督我。”
这一日黄昏,风若将事情向晏倾汇报后,看晏倾沉寂而苍白地坐于窗下出神,他问:“要不要我去监视徐娘子,将她的事全都报告于您?”
徐清圆便行了一礼,婉婉道:“我当日在铁像寺中,是与师兄开玩笑,才说什么半个时辰陪一位郎君。那些都当不得真,且会让人生出误会。而且师兄很忙,上元节那日,他早就离开锦城,并不会陪我玩。
晏倾:“莫要惊动民众,引起恐慌。此次兵变,最好能控制在某个地段内。”
不想徐清圆推开门,正好与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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