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们两个从小就感情好的不像话。”
严肃的脸总算有所松懈,摇了摇头,江离修淡讽一笑:“是我多虑了。”
“不过说真的,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都和那美人在搞什么名堂?还有城子,你最应该被训了!明明就不是个阴郁的人,学什么浪子消沉装什么逼!”
害的他如此担心!
“浪子都有为情所困的时候,我情伤一次,又有什么不对的?”
“你……”
情?
“城子你……你真动情了?”
没有言语,可是顾亦城身上所传递出来的那种气场,足以说明一切了,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就道:“哥你说,为什么女人就这么折磨人?”
“问的好,我也想知道。”
“你不懂?你不是都跟夏未年恋爱一年了么,总比我有经验!”
顾君临是在顾亦城的身边坐下的,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苦涩,他讥讽一笑:“我要是懂,还会失去她吗?”尽气彻男嚣。
眼神转向了阳台,直直的望了出去,顾君临的浅淡神色之中,有一抹伤痛,悄悄划过,他脸色都黯然了。
爱情这玩意儿,真t不是个东西!
“我……咳!”
清清嗓子,江离修适时打破了沉默,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气氛,心里面也像是长了草,好奇到不行。
“我能不能问一句,这美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不是夏未年么?怎么听城子的意思又好像不是了?如果不是,那先前在保龄球馆他气成那样是做什么?我听的实在有些糊涂了,你们两个,哪个为我解解惑?”
有关于慕兮年的事情,顾亦城半个字都没透露过,即使是江离修和纪寻也一样,也难怪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严密的保护,当真用心良苦,只可惜,人根本不在乎!
“不要跟我提她!”
现在只要一听到她,他那被寒冷由里到外侵蚀的心,就又会微弱地一抽,垂死挣扎般。
很疼。
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的流动方向,四肢好像都要冻僵了。
忍住呼吸,顾亦城闭着眼睛去努力把慕兮年甩开,可胸口里却憋着一口气,憋到他连肺部都在发疼,她的影像就在这种疼痛之中,越发清晰了。
“d!”
低咒着,腹部一用力,顾亦城猛地坐了起来,直面着顾君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