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出来,如同在看一副刻意勾引的淫画。
他再度上前,手顺着臀峰滑下去,抓住裤腰往上提,恢复她完好无损的样子。
“席姚,我不喜欢玩游戏。”
“再有下次,”他指腹又落在颈间,触摸着动脉,“我在公交上就会操你。”
……
窗外路灯罢工,窗帘又紧闭,几乎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他没开灯,凭着身体记忆走进卧室,拉亮床头老旧的台灯。
接近橙红的颜色,本不属于这一板一眼开暖气也捂不热的房间。
他从小就不喜欢。
但自周敏死后,这东西就被外婆强硬地塞进来,“让你妈陪着你。”她说。
不问他是否需要,是否愿意。
可从外婆被周家以治病名义带走后,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清楚她的病情。他开始无法入睡,常常在失眠的深夜望着这盏灯出神。
被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抓住软肋,他厌恶至极。
此刻这盏灯下垫着张明信片,墨蓝色底,上面盛放着一朵深红色的抽象的玫瑰。
原本夹在那本诗集的包装纸和丝带间。
背后是蓝黑墨水的钢笔字体——“孤独的诱惑,喜恶不得。”
他看了很久,最终将它塞进台灯座下。
闭眼,便出现席姚的脸。
假扮从容,但那双清澈透底的眼睛出卖所有。
周一清晨。
明德楼下布告栏堆满了人,往教学楼走的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席姚一手拿着豆沙包往嘴里塞,一手捧着个小册子记公式,蹭到了人才抬头发现这热闹的场景。
“这通告也写得太含糊了,就一个违反校纪,犯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谁说不是?违反校纪就停课一周,就差把
‘双标’俩字儿写在这张纸上了。”
“羡慕嫉妒恨?你也回回考第一啊,领导把你捧手心上哈气。”
“得了吧,人比人气死人,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条咸鱼吧…”
身旁两人嘀嘀咕咕走远了,席姚心里隐隐有些预感,想挤进人群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