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院长笑了笑,顾小姐骤然遇到危险,心里状态受到影响,也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不过睡眠也是人体自我修复的一种方式,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没有大碍。
厉霖川一言不发的站起了身。
既然如此,就有劳各位费心了。
众人一愣,不明就里的跟着站了起来。
川哥,你去哪?秦瑞目光跟了过来,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几乎是和厉霖川前后脚找到的顾晚莞,即便当时顾晚莞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但秦瑞真真切切听到了她说的话。
再怎么样,他也不相信厉霖川竟然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有事。
厉霖川扫了他一眼,指骨戒指寒光一闪,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厉霖川!秦瑞在身后吼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喊厉霖川全名,声音里全是愤怒,她还在等你!
厉霖川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接过吴超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没事了,乖
顾晚莞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当年那个偏远的村庄,屋与屋之间隔得很远,村子的外面有一条河,只要把耳朵贴在墙上,就能听到门外潺潺的水声。
她不记得自己到这里多久,一开始还有人来送饭,虽然没什么好吃的,至少可以填饱肚子,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了。
唯一的窗户被糊上一层厚厚的废纸,昏黄的日光从外面透进来,顾晚莞有气无力的凿了两下墙壁,歪到在了角落。
和市区不一样,这里的夜晚是一片纯粹的黑,太阳落下之后,整个村庄伸手不见五指,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清晰的听见风穿过树林的声音,像是鬼魅的低语。
顾晚莞用力蜷起了身体。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她几乎一刻都不能休息,明知道外面是风声,但是只要房门一动,她就像惊弓之鸟,条件反射的贴紧墙根。
没人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过来,什么时候会把她抓回那个充满消毒水味的车厢里,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果不其然,那扇门发出了咯噔一声脆响。
顾晚莞眼睛睁得更大,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走近,对地上的自己伸出手,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剧烈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