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又偷听!”她笑眼打量楚玊,语气飘一点:“等下,这位同学,我发现你很关注我啊,你第一节课就在偷听。”
楚玊莞尔,很淡定,意有所指拖出一声:“唐玦——”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唐玦立马投降:“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你俩到底谁是唐玦嘛。
“的确是改了,我写的那个版本——”唐玦忽而正色:“林左根本不可能被拆开做成标本,他的肉体不会再存在了。”
这句话,楚玊立马懂了。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联想让她生理反应地毛骨悚然。
随后,唐玦开口——
“林右把林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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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有再说什么。
唐玦把楚玊送到校门口再走回家。
重新开门。
她走到沙发边,伸手,拿起那个玻璃杯。
到洗手池,开水龙头。
很静,水声。
目光流落到杯壁,她拇指轻轻碾过楚玊留下的痕迹。
唐玦笑了笑,把杯子洗了。
十一假期之后,南海大学的跨年晚会正式进入筹备阶段。
挪威牛河在大本营教室商讨怎么出节目,他们有三场节目要上,其中一场是压轴场。
各位挖掘机们翘首以盼,鼓手唐玦会在跨年晚会登场。
压轴那一场是重头戏,和其他两场相比,排练要付出更多精力,唐玦没那么多时间,就主动提出压轴的鼓给孟守元。
后面就是选曲想创意,前座讨论如火如荼,后座藏了两个人在开小差。
唐玦:“你不上啊?”
楚玊:“不上。”
唐玦:“你去年也没上。”
楚玊笑:“我记得你是没来的吧。”这你都知道?
唐玦:“看了你给我发的照片,就你没有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