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提议,我与她成亲只需走过过场,我甚至都不必露面,也不用摆喜宴,以此表明知道她身份后,那种被算计的愤怒。”
“这样便无人可再指摘我娶她之事。”
“你看她,不顾自身颜面和名声,连这点都为我考虑好了。”
“这么说来,花二做事还挺周全。”沈淮安认同的点头,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定安,你这是炫耀吗?”
卫承宣勾起嘴角,“有人为你这般谋算考虑过吗?”
“……”沈淮安气笑了。
他方才听着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现在终于反应过来,是说话的语气。
炫耀!十足十的炫耀!
好好好,还说什么好兄弟,这才刚有了女人就开始刺激他了!
这以后还不得天天被秀恩爱?
“说正事。”卫承宣敛了笑,眸子沉静下去,“查出了什么?”
沈淮安往书房门口看了一眼,也严肃了神色,开始说正事。
他们在大齐的两处暗装接连被拔,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他们这边有大齐的细作,要么就是他们这边出现了叛徒。
但是对方隐藏的十分深,这段时间沈淮安一直在追查这事,前面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却是查到了死士头上,等他们灯会那天去抓人时,死士早已经自杀了。
沈淮安又追着死士这条线索往下查,终于又有了一点线索。
“陈家赌坊。那个死士曾经去过那里一次。”
长乐回到家中不久,戚飞柔就来了。
戚飞柔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长安侯府也心中难安,最终决定来找长乐问个清楚。
戚飞柔找上门长乐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她手臂上的胎记太明显了,别人不知道,戚飞柔只要看见了定然能认出她。
“花长乐,你到底在作什么死?”
戚飞柔见到长乐劈头盖脸就是骂,“那可是宣王,你算计谁不好竟然算计到宣王的头上去了,要是让宣王知道落水的人是你,你觉得宣王还会娶你吗?”
“你自己得罪了宣王不算,还要连累整个长安侯府,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是非得把我们也一起逼上绝路吗?”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们无关,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长乐懒洋洋的窝在圈椅里,随手把喝完姜汤的碗放到一旁。
“跟我们无关,你说的简单,除非你不是我的女儿,否则怎么可能与我们无关!”
戚飞柔又气又怒,心里还有着着急和担心,伸手便去抓长乐的手腕,“走!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去宣王府,就算是跪也要跪到宣王愿意饶恕你这一次为止。”
“不管怎么说,你对宣王也有过救命之恩,想来宣王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心。”
“我再准备一份赔礼,总之先将此事揭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