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我好想你啊……
脑海中,这句话似曾相识,如镌刻在记忆最初的一朵莲花,任宿命的长河间风吹雨打,却倔强地长开不败!
对,就是她,就是身下这个人……
即便不记得她的名字,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他仍忘不了,就是这个女子,曾出现在他生命中,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将她的影子抹去。
“是你对吗?”他愈加狂热地吸吮她的花户,吞下所有她花缝间涌出的热液,“你就是我心尖上的那个人……”
他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膜拜着这具美妙而圣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最痴缠的爱语。
“啊呃……不……啊……”
她被他舔得几欲崩溃,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纤指不自觉便插进了他的发间,既像是推拒,更像是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腿心。
粉嫩的花苞里里外外被尝了个遍,当那脆弱的小花珠,又一次被坚硬的牙齿轻轻含咬住的刹那,她的双腿剧烈地一抖,全身一阵抽搐,一股花液喷薄而出,顷刻洒了男人满脸!
他抹了一把沾湿了睫毛的湿液,眼中的痴迷愈加浓重。
“舒服么?”此刻的他,全然凭着男性的本能去取悦身下的女子,望着她被欲色侵袭的绯红小脸,他俯下身去,再次轻轻地吻过她的鬓发,在她耳边低声地问,“我让你快乐了吗?”
“嗯……”她尚未从那绝顶的欲潮中清醒过来,任他细细地爱抚着她的秀发,她的绵乳,她的腰肢,只觉得漫天的星斗都在眼前晃悠,而整个天地间,除了自己,便只余下男人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
显然,此时的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全然变了一个人。
他是那样诚挚地想要接近她,讨好她,就像一头忠心耿耿的大犬。
当他褪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白皙而精壮的肌肉时,她的意识渐渐回笼,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了些犹豫——
她以药物来迷惑他,诱他说出的那些话,也不知是真情实意,还是药力作用下的妄语……而他待她前所未有的温柔,与从前的任何一个时候的迦叶,都截然不同。
所以她今日此举,无异于是一种“强迫”吧,强迫他违背了本心,变成了另外一幅,他和她,都不曾熟悉的模样……
“当”一声轻响,将正暧昧交叠于一处的两人暂时分离开来。
那浑身赤裸的妖娆女子眼眸一亮,瞧见了那落在地上的东西,正闪着隐隐的幽光。
她动作利落地俯身拾了起来,细细一看——
正是自己先前遗落在山寺中的珠钗……
显然,他将她的首饰怀揣在衣间,随着脱衣的举动,不小心便掉落了出来。
“你喜欢吗?”他再次伸臂拢住她的身子,俯首在她颈项间,若有似无地轻嗅,“我带着它寻觅了许久,终是找到了它的主人……”
有那么一瞬,怀中女子全身僵硬,面色诧异地回望着他。
难道药粉根本没起作用吗?为什么,他还记得,她是这首饰的主人?
这时又有凉风习习,片片纱帐随风曼舞,一切,如真又似幻……远处草丛间,有星星点点的亮光闪动,晶晶亮亮——
那亮光起初甚不起眼,然而如火苗般在草地上蔓延开来,竟渐渐越燃越亮,比之漫天的繁星,愈加璀璨光明!
“那是什么?”出身大漠,又多年生活在海边的女子,对着旷野幽谷中的景色,还是甚为陌生的。
那在山中生活已久的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是流萤。”只将她整个人托在臂弯间,他掀开幔帐,大步朝外走去。
“衣裳……”她终归是害羞。
虽然旷野无人,四下漆黑一片,然而那些晶亮的“火光”,已缓缓将四周点亮。
他又瞧了她依然嫣红的小脸一眼,又看看那些最易有蚊虫滋长的长草堆,终是顺从地回头拾了彼此的衣裳,将她裸露的娇躯半裹了起来,这才继续抱着她走入那夏夜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