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直拖下去,她总担心他又会胡思乱想。
这场宴会办的不错,几个王爷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夸她的话一簸箕一簸箕往外倒。
曲终人散时,武神音也喝了不少酒,步履蹒跚往东宫归去。
可巧昨天除夕时候,又下了一晚上的雪,路上虽被宫人清扫得干净,但只一会儿的功夫,上面又流淌着不少带着冰碴子的污水。
裙角不可避免被沾湿,昂贵的布料脏污了一片,武神音不由心疼起来,这金贵料子可不好洗,恐怕是废了。
不过既然已经脏了,也就没有再束手束脚的必要了,她动作大胆起来。
宫灯在黑夜里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这种天气自然不会见到月亮,不过那远处屋顶上未融化的积雪似乎成了更硕大的月亮,近在咫尺反射着幽幽的光,
武神音不免想起,昨天夜里谢濯给她捏的小兔子,不知道今日还能保持完好吗?
会哭的有糖吃
刚一进殿门,解了外面的衣服,就迫不及待去他身上乱摸,“我的小兔子呢?”
几个宫女都见怪不怪,看到这一幕立刻退了出去。
谢濯搂住不停作怪的醉鬼,语气无奈又温柔,“还在呢,你先坐好,我去外面拿给你看。”
武神音才不会让他离开,只扯住他的衣袖不松手,只捧着她的脸道,“我的小兔子不就在这里吗?你还要去什么地方去拿?”
谢濯这才明白,她嘴里的小兔子指的是什么,不由红了脸,像埋怨又像是调情,“阿音……”
他只来得及说出她的名字,剩下的话都被她吞到了肚子里。
谢濯只能低下头,让她亲得不用很费力。
因为刚才外面回来了,她身上还带着冰雪的寒冷之气,嘴唇却柔软得不像话,尽管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十足的醉鬼亲法,但谢濯还是满足得很。
不光是昨日除夕,今日新年第一天的夜晚,也是她们二人一起度过。
以后的许多年,也会如此。
想到这儿,他动作愈发温柔起来,她只有动作醉了,脸上的红色还是两人亲吻后才漫上来的,眼神也很清明。
谢濯也拿不准,她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只能轻声喊她的名字,“阿音?”
武神音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手上功夫仍然没有停止,笑着去扒他的衣服,谢濯不由莞尔,轻声哄道,“别急。”
武神音不满道:“不急我的小兔子跑了怎么办?”
谢濯小声道:“不会跑的,永远不会跑的。他巴不得被你吞吃入腹。”
一边说话,不期然被推倒,她翻身坐上来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谢濯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阿音,阿音。”
武神音此刻也很难熬,前戏太过潦草,吃了太急躁的亏,这么不上不下得卡着,感觉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