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女孩,丝毫没有察觉,还在甜甜的睡梦中,梦里有个巧克力做的大房子。她上前一口,咬下了巧克力做的门把手,浓郁的溏心,满口香甜,好不过瘾。
怎么这么冷,苏甜被冻醒,迷糊的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眼前光秃秃的树干,高耸林立,树下半人高的干草,杂乱无章。
骤起的冷风,忽地在空中打了一个弯,枯叶与杂草,被寒风裹挟着,飘到了远处。
苏甜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在做梦吧,对她一定还在做梦。这是哪啊?啊????
抬手掐了自己一下,发现掐不动?低头一看,这穿得是皮衣吗?这看不出颜色的衣裳,像是皮料子的。
还有手,这手也不对劲,虽说她做面包,也有两三年了,可她的手,绝对没有这么粗糙。
越想越恐惧的苏甜,控制不住内心的害怕。
“啊啊啊啊啊!”一声惊慌的尖叫,从她的嘴里传出。
可随后镇定的脑子,告诉她应该把嘴闭上。无处安放的双手,又摸到了一条,长长的,打着结的辫子。
苏甜又一把将辫子,给甩开了,随后发现这是自己的头发,甩不掉的…………
又是一顿疯狂逃窜,在原地转了两圈过后,稍微冷静下来,见在她身旁不远处,有个不大的小木屋。
走过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壮着胆子,一点点的靠近那屋子。人字结构的屋顶,厚重的瓦片,看起来破旧又结实。
石块与木头,两种不同材质,混合搭建而成的房子,神秘又浪漫。原木做的窗户紧闭着,叫人洞察不到屋内的情况。
苏甜停在窗口处,抻着脖子往里看了看。可窗户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
于是她深呼一口气,走到门前,抬手咚咚咚的敲着门。
试问与所有人同归于尽,还是要一个人生存在世界上,那么无疑,苏甜一定会选择前者。
当你再也看不到任何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所以,无论这屋子里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她都要去屋子里,套套近乎。
敲了几遍房门后,发现并没有人应声,苏甜直接推开房门,大着胆子走进去。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还是没人回答她,屋内的白墙,已经泛黄斑驳。木制的桌子,椅子,衣柜,置物架,沙发,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打的。
选材实惠,打磨精细,尽管看着有不少年头了,却丝毫不显得破败,反而自然纯朴,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甜看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一面镜子,她连忙上前照了照。
没错啊,这是自己的脸啊!清淡的五官,舒展的眉眼,就连嘴角边,那颗美人痣的位置都一样。
她叫苏甜,可她长的一点也不甜,反而像一杯去除甜腻的清茶,腰细腿长,妥妥的氛围感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