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悦儿的项链你有没有看见?”
“项链?”辞承摇摇头,他不明白什么项链。
“就是我之前脖子上戴的,镶着粉红小钻的那条。前几天和你去河边的时候还在,回来就不见了。如果你是因为贪玩偷偷藏了起来,我自然也不会怪你,只要你现在把它拿出来就行。”秦悦“大方”地安慰着辞承。
“我不知道……去河边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什么项链。”辞承小心翼翼地看向秦悦,秦悦却没有接过,一副认定他就是“拿了”的样子。
“你到现在还一直躺在床上干嘛?难不成那项链被你藏在了床上?”刘芳发现了不对劲,她一步一步朝着辞承走去。
辞承肉眼可见地慌乱了,白皙的脸憋的通红,耳垂也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果子,摇摇欲坠。
时银的脸颊被辞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当然也是听到了刘芳的这句话。他没有忘记辞承叮嘱过他,不能被发现了。
于是时银快速转动大脑,项链是吧,他凝眸聚气,再睁眼时信心满满。
“放心,她要找的项链,现在就在她的口袋里。”时银藏在被中柔声说道,虽然这法术只是一时的,变出来的项链很快就会消失。
在辞承没有许愿的情况下他不能擅用法术,可是用来应急还是可以的。
“我没有。”辞承着急辩解道,“等、等一下——”他突然看向了秦悦的口袋处,“你们说的项链是那个吗?”
秦悦顺着辞承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口袋里装着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瞪大。
“不可能,它怎么可能会在这?我明明——”
“明明什么?”辞承一脸无辜地接话道。
明明早就被她自己藏起来了,又怎么可能会在口袋里。
呵呵,辞承心下冷笑。
上一世,这一幕也有发生,但他却没有今天的“好运”。秦悦在他这里没有找到项链,便勒令他去他们一起去过的湖里找。
十一月的河边已经开始泛着森森寒意了,单薄的外衣根本无力抵抗刺骨的河风,可尽管这样,辞承还是卷起裤腿,踏入这足以将人冻出毛病的河水中。
河水漫过小腿的那一刻,他只觉得从脚心起,密密麻麻地就好似有无数根小针在刺着他。
他便是这样在河里整整浸泡了一夜,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回去后因为他没有找到项链,刘芳便让他跪在门前又反省了一天,那时他的的膝盖早就已经动弹不得了。最后,他是爬着回的自己的屋子。
在那之后,刘芳甚至还提出了让他打工将那个项链的钱抵上,也因此他迫不得已地又做了许多事,最后甚至还卖了一颗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