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你要?点脸,祁成为了你,这次很有可能被退学。他还陷在麻烦里,你居然转过?身就跟别的男人约会?,你平时?不是满嘴道德感、价值观嘛?哪儿?去了?”
“是我让他打人的么?”阮念挑眉,“你如果?跟他说得上话,最好劝劝他,不管为了谁都没必要?这样做。”
真想?骂娘!阮晴愤恨地死死盯在阮念脸上,“你还是个人吗?”
那‘不是人’的白莲花、黑心莲很快在她的作业里找到了状态,任凭阮晴再怎么骂她,都无动于衷了。阮晴觉得祁成真是疯了!
那么精明一个男人,怎么就一根筋被拿捏在了这朵白莲花的手里。
听陆有川说,祁成那一拽、一踹,直接把?杜若凌踢成了肋骨骨折。律师说好在伤势并不太重,只有一处单纯性线性骨折,可以被鉴定为轻微伤。但如果?病情恶化,就会?被划入轻伤。
对于‘轻微伤’和‘轻伤’阮晴不了解区别,但陆有川说,一旦被判定为‘轻伤’,甚至都要?承担刑事责任了!
所以祁成家里一方面找律师的同时?,一方面直接把?杜若凌就转去了养和医院。特护v病房里住着,就怕她病情恶化。
这个晚上,阮晴越想?心下越乱。
就算最后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眼下看来祁成也是非被退学不可了。如果?运作得好,没准可以办转学,可即便是这样,也意味着他跟她再也没有交集了。
搞不好陆有川也要?跟着一起走?。到了新的环境,他们又会?认识新的女孩子,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新鲜、漂亮的女孩子。
而她的戏份还没演完,就要?落幕了。
不甘心!简直连觉都睡不着。崭新的一年,就在她惶惶不安的担忧中敲响了来临的钟声。
元旦三天假期一晃而过?,开学第一天,上午第二节课刚过?,阮念就被老李通知要?她到四楼会?议室,教导处老师要?找她谈话。
她还拄着拐杖。
医生说“脚踝扭坏过?一次,以后就更容易被崴到。”这是因为第一次发生外伤引起的病变,虽然表征并不明显,但关?节这个东西原本就很精密,错位造成的不稳定性和韧带的改变,并没办法完全用仪器看出来。
“一定要?注意保养,短时?间?内不能施力。今后还要?对那个脚踝特别注意。一个原本不值一提的力道,都有可能让它再一次扭伤。”
阮念不敢怠慢,为了尽可能不留后遗症,她连上厕所都不肯把?脚落地。
所以当老李通知她去‘会?议室’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朝向?晋博宇示意,“你不是细狗。”
晋博宇绷起神经,立时?警惕,“你想?干什么?”
阮念说,“能撑我上四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