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发展那真的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徐青桃丰富的想象力在这一刻派上了前所未有的用场。
梦里的自己被欺负的像死过一次一样。
属于他“妻子”的婚戒被他含在嘴里渡给她,交换翻滚。
情到浓时,“丈夫”终于意识到徐青桃久未归家。
会议室桌子上属于她的手机无声地震动着,一遍一遍提醒着她某些事实。
更过分的是!
陈时屿居然逼她接!电!话!
这狗男人是在梦里都这么没下限的吗:)?!
可她还是被吓得不轻,挣扎起来的动静称得上是哭闹。
但是越挣扎越紧张,到最后,大脑简直一片空白,如同砧板上垂死的漂亮小鱼。
胡闹到天黑,临走时,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她的贴身被他过分的拿走,道貌岸然的抱着她走总裁专属电梯下楼,她笔直漂亮的小腿因为被抱着所以翘生生,空荡荡的。
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了。
徐青桃羞愤地看着他,估计谁也想不到。
他笔挺的西装口袋好好地不装点儿签字笔,拿来塞那种鬼东西!!
没有下限到徐青桃直接羞耻到睁开眼。
入目是卧室里熟悉的小夜灯,显示着刚才乱七八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
可梦里的事情也太太太超过了,徐青桃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气息没有平复。
陈时屿一向浅眠,她有一点动静,都能第一时间醒来,还闭着眼,就下意识把人往怀里搂:“做噩梦了?”
因为没睡醒的缘故,陈时屿的声音要比平时要低哑很多,又因为抱得很紧的缘故,说话时带起胸腔的一片震动,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徐青桃默默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刚才那个梦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噩梦。
一时半会儿,也没回答陈时屿。
哪知道对方还刨根问底起来,没得到回答之后,又收拢手臂,“嗯?”了一声,意思是又问了一遍。
这个“嗯”字的尾音,简直跟陈时屿刚才在梦里那句“故意的吧,嗯?”一模一样,一联想起来,梦里的一切忽然又在脑海中活色生香的浮现,徐青桃顿时身体一僵。
连着两次都没回答。
陈时屿这才察觉到他家姑娘反应有点儿奇怪。
看上去,不太像做了噩梦的样子?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陈时屿搂着她腰的手臂往下。
他一动,徐青桃几乎立马反应过来。
只是没等她阻止陈时屿的动作,对方的手就已经往下探去,徐青桃短促的喘了一下。
然后,听到了陈时屿的闷笑声。
抱着她,埋在她肩颈中,笑得略微有点猖狂。
徐青桃:“。”
还好房间里的小夜灯并不是很明亮,否则此刻陈时屿就能看到她耳根红的滴血。
半晌,陈时屿笑够了,才拖腔拉调地开口:“原来不是噩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