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幕后黑色把走私案嫁祸谢家,皇帝假惺惺出手摆平此事,实则怀疑谢家有反叛之心,借机逐渐削减谢家手中兵权。
此事成为谢家灭门开端,如今谢时深掌握前世记忆,索性将这批走私品归为己用,利用谢恩上门拜见杨奉邑,将两家再次捆绑对付东宫。
一个时辰足以让睿王拉拢谢家的风声传开,谢时深心里掐着时辰,余光留意王府内外的动静。
时辰一到,只见老管家从长廊匆匆而来,行至湖心亭禀报。
杨奉邑随和关心道:“慢些走,一把年纪摔着也不好。”
老管家提心吊胆谢恩,躬身垂首说:“禀王爷,府门有一自称谢府之人拜见。”
“哦?”杨奉邑转头看向眼前品茗之人,“可与世子有关?”
管家称是,抹了把汗说:“此人、此人。。。。。。”
杨奉邑摆手道:“你如实交代便是,本王不会治你的罪。”
管家说:“此人声称是、是世子的内人。”
“咳咳!”杨奉邑瞬间被茶水恰喉,“内人?”
他不可思议盯着谢时深,老管家在旁边回道:“应该是世子妃。”
谢时深方才听闻时背脊僵住,表面看似镇定自若,实际放下茶盏的动作微不可察颤抖,内心竟有些好奇。
做戏做全套,他无奈叹了声,故意道:“或许是连衣吧。”
前世东宫安插女子在他身侧,这一世借流言蜚语安插了连衣,乍一看也算造化弄人。
杨奉邑对送人一事有所听闻,抬袖清了清嗓子道:“皇兄当真懂得投其所好。”
这一点谢时深不置可否,杨祈修的性子虽变化无常,行事怪异,但绝非是任人糊弄的傻子,无论是他自己,抑或是他背靠皇后母族的势力,皆不容小觑。
两人起身离开湖心亭,一路朝着府门外而去。
杨奉邑主要想一睹连衣的风采,谢时深倒不甚在意,只想着鹿厌此刻身在何处,莫要穿帮便是。
若鹿厌能看懂他需要解围,即便是广和楼那般胡作非为也认了。
出了王府后,率先见谢府的马车出现眼前,谢时深脚步略微一顿,不动声色端详这辆熟悉的马车,如若没错,里面应该装着鹿厌。
杨奉邑负手立于门前,似乎在等着车厢中人下来行礼。
老管家精准揣度主子的意思,朝马车上前几步,轻咳两声道:“这位世子妃,王爷和世子到了。”
催人行礼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但车厢仍未见动静,杨奉邑偏头和谢时深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