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什么?”管教着的声音比往常要低沉些,让烛桥桥耳热。
“就是就是哥哥那个提议”
“哪个?”
烛桥桥没忍住,眼眶里聚集了一点不带痛苦的泪水,他不知道自己都提前答应了,为什么男人还要这样为难自己。
“哥哥要是不想,那,那就算了。”少年小声说着,就往床那边挪,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像是求失败而梨花带雨的美人,让人心疼,更让人沸腾。没等烛桥桥挪动两下,景深伸手拦腰把人拽回,细软的在健壮的手臂里没有挣扎的余地,
“啊”
惊呼被堵在了嗓子里,烛桥桥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就又躺了回去,男人把他两只手压在头上,压下来的是比上次更激烈的吻。
没有缓冲,甚至连浅尝辄止都没有,景深放任自己,把那原本浅色的亲的通红,连都不放过,人先是断断续续地喘,然后是小声的呼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多处皮肤被男人身上的丝质睡衣磨着,感觉到少年到极限了,景深才大发慈悲地挪开了唇瓣。
烛桥桥剧烈喘息着,双眼失焦点地怔了片刻,在这期间男人一直盯着他,狼盯着休憩的猎物。
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又被狠狠地亲上。
“呜呜”
这次持续的时间比起上次还要长,缺氧下他的脑子晕乎乎的,浑身都软了,直到景深放开他,去他的下巴,然后开始吻、甚至啃咬他的颈的时候,烛桥桥都没反应过来,只会下意识地小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被放开了,烛桥桥自觉地圈着男人的脖子,被亲狠了就用爪子软软地退拒,被亲的舒服了又害羞地围上。
他像躺在云朵上,又像被什么怪物卷着,耳边传来男人轻微的声时,烛桥桥侧了下脸,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把嘴巴印上那片皮肤。
于是那呼吸声更重了。
男人撑起身体看了他几秒,然后伸手。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格外响。
下一秒,他猛地掐男人的胳膊,呼吸都被遏制住,神智彻底消失。景深试探着以一个很慢的速度以及深度动着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拖着失神下半张脸埋进枕头的小脸,替他擦了下口水。
什么都止不住,声音和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让人越来越不忍听,像是真的傻了。景深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丝巾垫在几个位置,透了再换一个。
“疼,放”
景深故意压低声线:“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