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施虐的快感,从脚底爽到了她的天灵盖,连头发丝都舒坦。
“蛋黄怎么了?”一飞回到家就注意到了它的反常。
“它吃醋了。”她边做菜边回答。
“怎么会?”
“它以为我被房东家的大黄肏了。”
“怎么回事?”一飞过来抓着她的奶子问,听到这些他又来劲了。
“下午,房东给大黄洗澡闪了腰,打电话让我去帮忙吹一吹,我就去啦,身上肯定沾染了大黄的味道,我回来后它闻到味道,就开始发狗疯了。”
“哈哈哈哈~”他愣了一会,开始哈哈大笑。
“Ping~”她气得把锅子往灶台上一摔,骂道:“很好笑吗?!!”
“不好笑,我现在就帮你去教训它。”他面色一凛,手指着外面,义愤填膺地说,然后逃出了厨房。
“你把这些饭菜给房东送去,估计她今天不能烧饭了吧,省的她腰痛还要出去买。”她用饭盒装了一些饭菜,递给一飞说。
“行。”
“蛋黄,吃饭。”蛋黄没有像往常一样蹲守在她身边,她喊它。
“喔喔,喔喔。”它趴在狗窝里仰着脖子,叫得好像说话一般。
“过来~”
“喔喔。”
“我又没干什么。”
“喔喔喔喔喔喔。”
“不吃拉倒!”
“喔喔喔喔。”
“房东夸你贤惠,做的菜色香味俱全。”一飞送掉饭,回来对她说。
“那是,我婆婆教得好啊。”
一飞的妈妈是工厂食堂里掌勺的,她的厨艺都是她教的。
“这狗气性真大,连饭都不过来吃了,我让你听狗怎么骂人的啊。”
“蛋黄是只傻狗。”她对着蛋黄那边大声说。
“喔喔喔喔喔喔。”
“蛋黄臭傻逼。”
“喔喔喔喔喔。”
“哈哈哈哈。”夫妻俩一起笑起来。
“喔喔喔喔。”
饭后,一飞洗碗、收拾桌子。
“你把开裆裤穿上,去给闻闻,它不就明白了嘛。”
“行吧,就是心理不太舒服,我又没做什么,搞得像是给它赔罪一样。”
“谁叫你是它的母狗呢。”
她进卧室开空调、换上了牛仔裤、套上护膝,客厅太冷,她又把棉衣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