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六,他们告别了父母长辈,返回上海。返程没那么堵,他们到上海时,下午二点,坐车简直比干活都累。
一飞去还车,招娣给蛋黄套上马甲,准备去菜场买菜烧晚饭,她不太愿意出去吃,主要是小饭店里没有适合蛋黄吃的东西。
“姐,出去买菜吗?”如男喊她。
喊姐姐时必然是有事所求,她转身看着如男。
“一会我男朋友陈俊要来和我一起住,你多烧两个菜啊~”
也不问问他们同不同意,就自作主张把男朋友叫来一起住,她低头和蛋黄对视一眼,觉得很难受,私人空间都被挤压没了。
本来整个家都是他们的游乐场,以后躲在卧室里还得小心翼翼的,可她总不能把亲妹妹往外赶啊。
哎~,郁闷。
买了菜回到家,她看到一飞正在小卧室里拆床,问他:“干什么把床拆掉啊?”
“房东那里有个1米5的双人床,我给他们换一下。”
“噢。”
她退出小卧室,看到残疾人士什么都不做,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看着客厅里蛋黄的狗笼,思索一下拿工具拆笼子,把笼子拆掉就不会有人问为什么有笼子,还让狗睡在房间里了。
少了一个大狗笼,客厅里空间大出来许多。
残疾人士在沙发上,若有深意地盯着她看,残疾人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但脑子是好使的。
“敢说一个字,我打烂你的嘴。”她威胁到。
残疾人士耸耸肩,继续玩手机。
如男去把陈俊接进来时,招娣正在把菜端上桌。
“姐姐好,姐夫好,我是陈俊。”一个俊俏的男生大包小包地拎着进了门。
陈俊给招娣的第一眼感觉非常好,有礼貌,人长得白皙俊俏,光看外表和如男十分登对。
说习性的话,一个出去卖,一个愿意戴绿帽,倒也是合适。
住三楼的那对东北夫妻,男人开摩的,女人去KTV做鸡,平时看着也挺恩爱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是管不了,只要他们能好好过日子。
她的手臂被顶了一下,蛋黄在她身边焦急地用舌头舔着狗嘴,刚才光顾着看陈俊,忘了喂它了。
她把用水煮熟的鸡胸肉撕开,喂了它一块,习惯性地要把手放嘴里嘬一下时,意识到有外人在,硬生生停住了。
她看了一眼陈俊,他把视线转开了。
哎~,家里有外人在实在太不方便了,住在一起的话早晚会被发现的。
晚饭后他们出去遛狗,她的兴致不高。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一飞问。
“陈俊来了,感觉待在家里好拘束。”
“你是说蛋黄吧,回到老家还不是一样,爸妈也会来我们家的啊。”
“那怎么能一样,爸妈是我们的家庭成员,陈俊可不是,甚至如男也算不上我们小家庭的成员,她只能算大家庭的一员。”
“这么说你不怕爸妈知道你和蛋黄的事?”
“他们又不会伤害我,我怕什么。”
“你倒蛮勇的。”一飞翘翘拇指。
“嘿嘿,他们又不会骂我,本来就是你的错,他们肯定会打你的。”
“打我?我先放狗咬你,蛋黄,咬招娣。”
“啊~,哈哈哈哈。”她开心地跑起来,一飞和蛋黄在后面追她。
公园更宽广,他们把追逐的游戏搬到了户外。
跑累了回家,小卧室的门已经关起来了,他们洗漱后锁上门。没多久,悄咪咪的,她吃着一飞的鸡巴,被蛋黄的狗鸡巴锁住了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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