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招娣打电话叫陈俊过来吃晚饭。
对于这个准妹夫,她观感还是不错的,人长得俊俏又勤快,而且挺大方的,昨天还请他们吃自助餐。
虽然陈俊跟着如男一起搬去了他们老板租的房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属实有点没皮没脸了,但这也不能算他的错,人家本来是好好的,是被如男给带坏了的。
他们的事,如男都跟她说了,所以她对他们的情况很了解。
周末的两天如男一般都要陪老板出去应酬的,如今他们搬出去住了,她怕他不好意思自己来,就打个电话叫他来吃晚饭。
她烧了好几个陈俊爱吃的菜,她炒菜的时候就让一飞去摆桌子,等她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他们已经把酒都倒好了。
她坐下后,发现自己酒杯里的啤酒气泡又比较少,她狠狠地瞪了一飞一眼。
“喝呀,你不是喜欢兑水喝嘛。”一飞嬉皮笑脸地对她说。
她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来,我们走一个,感谢我老婆烧这么多好菜。”一飞举杯。
陈俊也举杯过来,她用戴着刻着‘蛋黄的母狗’的银手镯的左手拿起杯子,和他们碰杯,把掺了半杯狗尿的啤酒深深喝了一口。
当着外人的面,喝掺了狗尿的酒,其实心理还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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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晚饭过来吃’如男的短信发到招娣的手机上。
他们搬出去了,但还是会来吃晚饭,招娣倒是无所谓,无非就是买菜的份量多一些,但是这个语气能不能好一点。
晚饭,入座时陈俊会给如男拉椅子,吃菜会给她剔骨,而且动作十分自然,说明平时他就是这么干的。人比人气死人,一飞何尝这样对她过。
“陈俊,她有手,会自己吃,来喝酒。”一飞向陈俊敬酒。
“噢,谢谢姐夫。”
晚饭吃完,陈俊帮一飞一起去洗碗。
“我眼光怎么样。”如男问。
“很好,你好好珍惜。”她说。
晚上,招娣和一飞躺在床上撸狗,蛋黄肚皮朝天,躺在他们之间的被子上,让他们摸。
“你觉得如男和陈俊会成吗?”她问他。
“肯定能成。”他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她问。
“如男就是放荡,见钱眼开。她被老板包养,陈俊会跟过去一起住,就说明他们不相上下,陈俊啊~可能还就喜欢如男这样的,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你和陈俊都是绿帽奴,还是你理解他。”
“他是绿帽奴,我可不是。”
“你怎么不是?你吃蛋黄鸡巴时,表情那个陶醉啊,哈哈。”她取笑他。
“我是淫妻癖,喜欢玩老婆,他是绿帽癖,喜欢老婆被人玩。”他说。
“有什么区别?”
“淫妻癖主动权在我手里,绿帽奴主动权在别人手里,不管我给蛋黄做什么,它都是我的狗,再怎么玩又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如男给谁肏,陈俊根本做不上主,以后会走上哪条路也是未知。不管选几次,我都选你,不会选如男的。”
招娣想想,和狗玩说起来很下贱,可确实想不出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或会发生什么意外,确实很安全。
而她始终对如男保有戒心,就是怕和她玩会染上什么病。
和蛋黄亲嘴很贱,但如男,你哪知道她的嘴里刚刚进去过什么东西。
“这么说来,还是蛋黄最棒。”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