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淋浴房的门,她赤身裸体的和蛋黄里面冲澡,它越洗越干净,而她却越洗越脏,身上粘满了黑色的狗毛。
期间蛋黄几次想要爬她的背,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粉红色的划痕,她没有屈从,没有一飞参与的性爱不完整。
“一飞,一飞。”她在浴室里喊。
“来了。”
“给蛋黄吹干,我再洗洗。”
一飞看到了卫生间中央湿漉漉的蛋黄,和淋雨间里粘了一身狗毛的她。
“别洗了,这样好看。”
“好看你个鬼,我用毛巾一擦也会掉下来的,你看我腰上大腿上给它抓的。”她知道一飞喜欢看她一身狗毛的样子,但大冬天,她还能不擦身子吗?
“一飞要不要把卧室的空调打开?”她的言下之意是晚上在床上玩,客厅真的冷,她实在遭不住,卧室里是拼木地板,空间小暖和很多。
但床是一飞的地盘,他未必愿意让它上去,所以还得问一下。
“行啊,你来给它吹一会。”他思索一下,开门出去了。
“蛋黄今天表现真棒!”
她和蛋黄分食着一块原味鸡的鸡胸,她把外面糊面加盐的部分吃了,把里面的白肉撕下来喂给蛋黄,沾满蛋黄口水的手指直接往自己嘴里塞。
她以前培养蛋黄的用餐礼仪,已经被她自己破坏了。
她觉得母狗前要加定语,她不是母狗,因为这范围太大,她只在很小的范围内是母狗。
比如一飞的母狗,蛋黄的母狗,那么她就很乐意承认了,除此之外,她不是母狗。
一飞很喜欢看她被蛋黄污染,喜欢看她身上粘它的狗毛,喜欢看她吃它的口水,喜欢看她被它灌满精液。可是他不也同时被污染了吗?
自从前两年SARS之后,大家普及了很多卫生知识。
妓女卖身还不和客人亲嘴呢,和客人亲嘴的鸡,她的嘴比屄还脏,因为菌群会传播。
原本她和一飞口腔里的菌群是一致的,自从她和蛋黄接吻后,和蛋黄的菌群又一致了,一飞难道能跑得了?一家三口嘴里的菌群肯定是一样了。
她打算恶搞一下一飞,看看他什么反应。
她又喂了块肉给蛋黄,它吃了肉还吧嗒吧嗒的把她的手指舔了一遍。
“老公我喂你。”她用手拿起一根薯条,占了番茄酱递到他面前。
“这个手刚刚喂过蛋黄。”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不是。”
“那你吃不吃?”
“吃、吃、吃。”
他似乎并不很介意直接和蛋黄交换体液呢!她心想。
吃了晚餐,她去温暖的卧室里把丝带扎在辫子上,换上了母狗制服:开裆裤。她感觉有点冷,先钻进了被窝里。
她遇到了问题,怎么和蛋黄展开交配前的仪式呢?跑不开啦,她开始明白动物园里的动物交配为什么那么难了,空间太小求偶游戏施展不开呗。
蛋黄拉了屎之后,跟着他进了屋,她想让他给它擦一下屁股的,想想还是自己下床做了,还给它擦干净了脚。
他打开衣柜,把项圈和狗绳取出来。
“母狗过来,戴项圈了。”他招呼她上床。
她顺从地爬上床,让他戴好项圈。
“我想被咬辫子。”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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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交为他们夫妻的开了一扇新的门,里面是堕落、激情与无穷的刺激。
一飞看着脖子上系着狗链,抬头看着他的老婆。招娣一向闷骚,但几个月前他还无法想象她可以骚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