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女人的身体由丈夫和儿子共享,还各有发泄兽欲的部位……心里这样想,可不敢说出去,只能暗自腹诽,在井太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抽插下,唐佳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就像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牝犬,本能地配合着流浪汉大幅度摆动的腰部,开始扭动腰肢,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不行,这么快摩擦不行,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女人,舒服吧?嗷嗷……我们是同样的人了,我也很舒服,嗷嗷……肉棒一震一震的,前面小便的地方麻酥酥的,嗷嗷……”井太郎兴奋得嗷嗷直叫,发狂一般的挺动着腰部,犹如钢杵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去,似要捅到子宫口里面去,再快速地抽到穴口,使被摩擦红了的嫩肉粘膜不断翻出来,也使牝犬火热的淫肉在马力全开的活塞运动下,变得越来越柔软。
井太郎忽然发出野兽的嚎叫声,心神恍惚的唐佳琳一激灵,顿生恐惧,房间四角正在进行现场直播的网络摄像机在这时进入到她清明了一些的意识中,心里不由又是惊恐又是不安,还有强烈的羞耻,可是倍觉刺激的被侵犯的快感同样强烈。
她那劈开了一线的美白双腿放松不下来地紧绷着,映在聊天室不同国度的高级会员的电脑屏幕上,视觉效果特别生动,野兽强暴美女的画面宛如身临其境。
而传递给井太郎的感觉又有不同,他记得母亲总是大劈着双腿,让他抽插得更顺畅,每晚都要插入的肛门松垮垮的,肉棒可以在里面随意进出,毫不费力。
现在的这个女人比母亲年轻不说,小穴既柔软又温暖湿润,还非常紧凑,再加上由大腿用力绷紧所带来的不断收缩,磨擦起来更舒服,不一样的感受强烈地刺激着智障流浪汉,使他回归了兽性的本能。
“啊啊……求你忍耐一下吧!啊啊……啊啊……别那么用力,别插那么深,啊啊……啊啊……穴心要被捣烂了,受不了你像蛮牛,啊啊……蛮牛一样的撞击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好奇怪,突然不难受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身体在往上飘,啊啊……”
在井太郎不知疲倦的激烈的抽插下,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喘息声还是那么急促,但多了缠绵和妩媚,变成动情的娇喘,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的呻吟声时而软糯甜腻,就像耳边的细语呢喃,时而高亢悠长,仿佛愉悦到极致的激奋难耐,唐佳琳极品人妻、极品牝犬的魅力展现无遗,深深地吸引、魅惑着打分的严选高级会员们。
猛烈地狂甩腰部的井太郎,着迷地看着沉浸在快感中、不知不觉地淫荡起来的唐佳琳,那张浮出满足的红潮的脸和他死去的母亲的面容渐渐重合在一起,变得不分彼此,他不由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妈,我又看到你了。”
“女人,你的小穴比妈妈的屁眼好,和你摩擦真舒服。”短暂的失神后,井太郎恢复了过来,一边夸奖着唐佳琳,一边将遍布污垢的身体全部压在她雪白滑润、一点瑕疵也没有、棉花一样柔软的肉体上,像要重温母亲还活着的时候的甜蜜记忆似的,大嘴一张,叼起了红樱樱的已经翘起的乳头。
“啾啾……啾啾……怎么没有奶水?奶头明明很红啦!女人,为什么我吸不到奶水?”用力吮吸了一番,没有品尝到预料中的母乳,井太郎不解地问道。
“不要吸!啊啊……啊啊……你是大人,不是小孩子啦!啊啊……我没有奶水,拿什么喂你啊!啊啊……”产下佳佳已经三年了,断奶大概两年,如果使劲啜嘴吸的话,还是能吸出一些残留的少量母乳的,可是喂不是丈夫的男人喝自己的奶水,而且对象还是一身恶臭的智障流浪汉,唐佳琳实在是羞于提醒,只好以没有奶水为由,敷衍道。
“啾啾……啾啾……”井太郎不肯罢休,继续用力地吮吸,不一会儿嘴里便升起记忆中熟悉的淡淡的甜味,他将少量乳汁咽下去,吐出乳头,气愤地看着唐佳琳,说道:“你骗我,我吸出奶水来了,女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被唾液染湿而愈发嫣红的乳头上,在圆圆的微微凹下的地方残留着几滴被吸出来的乳白色的奶水,正慢慢地滚落下来,掉在不断起伏、丰满白嫩的酥胸上。
觉得自己被骗了的井太郎感到一阵被女人背叛的狂怒,一边狠狠地甩动腰部,让坚硬的龟头沉重有力地撞击在子宫口上,一边再次叼起乳头,用参差不齐的黄牙摩擦着,表达他的怒火,以示报复。
“啊啊……痛死了,啊啊……不要咬啦!对不起,对不起,啊啊……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啊啊……啊啊……生下女儿后,我断奶已经两年了,啊啊……我以为没有奶了,谁知道还有一点点残留的,啊啊……啊啊……不要咬了,饶了我这回吧!啊啊……”唐佳琳痛得流下了泪水,用力地摇着头,拼命地解释、求饶着。
井太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泪如泉涌、哭得凄惨,气便消了,吐出被咬得留下了深深齿印的乳头,放在两根手指之间捻着,用警告的语气说道:“不许再骗我,我最恨女人骗我了,妈妈不让我摩擦,骗我,被我杀了,你想要我把你也杀了吗?不要骗我,永远不要。”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让你摩擦,你想怎样摩擦都行,我发誓不会骗你,永远也不会骗你。”唐佳琳被吓出一身冷汗,连生他养他、还提供肛门供他淫乐的母亲都杀,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她怕极了,不顾一切地求饶。
“知道了,我不想杀你,因为我喜欢你。”眼中释放出强烈的占有欲,井太郎闷声说道。
在进行这些对话的时候,猛烈的活塞运动一直持续着,井太郎感到肉棒开始剧烈地震动,似乎马上要射精了,便更快地抽插起来,喘着粗气说道:“白脓,哦,我怎么总忘新学会的词,精液,要流出来了。”
“啊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不行啊!射在里面,啊啊……真的不行,你到底听没听见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求求你,不要射精啊!啊啊……”
唐佳琳焦急无比地叫道,井太郎完全无视她的恳求,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一记重击,狂抖的身体便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噢噢……流出来了,噢噢……精液还有很多,咕咚咕咚的,还在向外流,噢噢……真舒服啊……”
“啊啊……快拔出来,射在外面,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啊……真的不行啊,啊啊……好热,你真的射在里面了,啊啊……惨了,惨了,我该怎么办啊!啊啊……”
井太郎舒服地叫唤着,而被智障流浪汉内射的唐佳琳发出悲戚的哀鸣,两种不同心情的声音在巨大的铁笼子里回响着,现在还只是第一天的正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