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得寸进尺!”
“对不起,我不求了,就这样出去。”见老人不悦地竖起眉头,唐佳琳只好就罢,哀羞地致歉,忽然,她想起了孙颂博的警告,心中一颤,脸色不由一变,便担忧地说道:“可是孙部长不许我擅自走出浴室,如果被他看到,肯定会惩罚我的,他曾说过……”
见唐佳琳嘎然而住地停下话头,脸上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张老不由好奇地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我要是敢擅自跑出来,就会狠狠地……把……把肉棒插进佳佳的嘴里,就算不窒息而死,娇……娇嫩的喉管也会被捅烂。”在老人的逼问下,唐佳琳只好吞吞吐吐地讲出了孙颂博威胁她的话。
呼吸马上变得不均匀起来,脑海里随之浮起壮硕的中年大汉残暴地奸淫幼女嘴巴的刺激画面,失神了片刻,张老将淫念勃发的表情隐藏起来,换上虚伪的和善嘴脸,安抚地说道:“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小孙不在这里,给我取忘带的东西去了,怎么也得早上五点才能回来,你呀!只管去哄女儿睡觉吧!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担心。”
“谢谢您,张老。”唐佳琳认为老人没有骗她的必要,心中顿时一安,顿首行礼道谢后,便遮掩地用大腿内侧夹着从肛门里垂落下来的口球皮带,像八字腿似的,迈着脚尖向内的脚步,姿态怪异地向门口走去。
“妈妈,妈妈,你原来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我害怕,呜呜……”一看到令她安心的母亲,赤着脚的佳佳便不顾一切扑过来,一头扎进唐佳琳赤裸的怀里,小嘴一瘪,鼻子一抽一抽的,委屈地哭泣起来。
“佳佳不哭啊!没事了,没事了,刚才做噩梦了吗?”唐佳琳用力地搂着女儿,心疼地安慰着。
“妈妈,呜呜……醒来后发现妈妈不在,呜呜……爸爸也不在家,呜呜……我以为你们都走了,不要我了,呜呜……”佳佳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啊!妈妈去洗澡了,对不起佳佳,妈妈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了,我们现在回房睡觉好吗?”搂着女儿抽搐的小身体,唐佳琳更加自责了,鼻头一酸,险些哭出来。
“嗯。”佳佳点点头,止住了哭泣。
从浴室的门缝里偷窥的张老看看被唐佳琳紧紧抱在怀里的佳佳,再看看从赤裸的人母肛门里垂下来的口球皮带,失去活力的肉棒起了一点点反应,微微向上翘起,硬了一些,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他不由惊喜地攥在手里,看着母女二人的眼中淫光毕现,充满了期待。
佳佳的卧室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孙颂博的身影,也没有被他乱动过什么东西的痕迹,唐佳琳松了一口气,将睡觉不老实的女儿弄乱的床铺铺好,然后把她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
“妈妈,刚才在浴室门口,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躺在被窝里的佳佳,眨着天真的眼睛说道。
想起当时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唐佳琳顿时把心提了起来,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虚地要命,试探地问道:“奇怪的声音,不会是还没有睡醒,梦里的声音吧?”
“不是的,不是梦,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妈妈,不信我学给你听,啊啊……啊啊……”佳佳扯着脖子,学了起来。
赤裸着身子、用大腿内侧夹住口球皮带的唐佳琳为了不让佳佳看到从肛门里垂下来的淫具,和她并排躺着,听到天真的女儿学起了呻吟声,而这下流的声音还是做为母亲的她发出的,感到说不出的羞耻,简直羞愧欲死,忙欺瞒道:“妈妈一点也没听到,佳佳,即使不是梦,也肯定是你因为太害怕,耳朵幻听了。”
“好怪啊!为什么佳佳听到了,妈妈却没听到呢?啊啊……啊啊……就是这种奇怪的声音,我不会听错的。”佳佳摇摇头,清澈的眼眸里闪出疑惑的光茫。
唐佳琳实在是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来打消佳佳的疑虑了,她深知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好奇心重,万一拿着这个问题去问从外地回来的丈夫就糟了,于是,她开始冥思苦想,打算想出个令女儿信服的答案,忽然,一个自然界中的、差不多可以解决目前困境的物体浮现在脑海里。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青蛙的鸣叫,佳佳,你听到的是窗外的青蛙先生发出的声音。”农田、池塘等有水的地方才会有青蛙的踪迹,住所附近根本没有此种生物,唐佳琳说完后才意识到这点,但急切间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紧张地望着女儿认真思考的小脸,希望能蒙混过关。
“青蛙的叫声不是呱呱吗?我明白了,呱呱……啊啊……原来奇怪的声音是嗓子哑了的青蛙先生发出来的,哈哈……”佳佳想了一会儿,充满童真地说道,觉得很有趣地学起了青蛙的鸣叫,开心地笑了起来。
见女儿再无疑虑,轻易地被她哄骗过去,唐佳琳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女儿的下一句话令她大感吃不消,一颗心再次紧张地提起来。
“妈妈,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光着身子羞羞啊!你看佳佳躺在被窝里,都穿着睡衣呢!”
这次的问题倒不难解答,只是又要欺瞒女儿,不免羞耻难当,唐佳琳红着脸说道:“妈妈刚才在洗澡,听到你叫我,心里一着急,顾不得穿上衣服就跑出来了,佳佳,因为妈妈太担心你了,绝对不想我的宝贝受到伤害。”
“对不起,妈妈,佳佳可以自己睡的,妈妈,你再去洗澡吧!”
见懂事的女儿向自己道歉,唐佳琳的心都要碎了,好想一直在这里陪伴,但是她又怕浴室里的张老等得不耐烦,只好一狠心爬起来,说道:“佳佳,那妈妈去洗澡啦!给你点上小夜灯吧!有光亮便不会害怕了。”
“谢谢妈妈,晚安。”佳佳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
唐佳琳轻轻地下床,关掉电灯,将小夜灯插在床头的电源盒上,微弱的橙色光茫洒满充满童趣的房间。
在她转身欲要离开之际,佳佳忽然睁开了眼睛,从母亲的肛门上垂下来的口球的皮带,这个凭她幼小的心灵难以理解的东西顿时印在疑惑的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