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再强逼她服侍他沐浴擦背这种尴尬事但连续两天下来方羽羽已经吃不消了。
喂喂喂!小碎步的跟着他的大步伐奔跑每天来来回回走上一大段路程她心里埋怨着为什么把宅邸建的这么大。
喂喂!前面的男人仍继续走着方羽羽再度叫唤。
我不叫喂。沙尔罕总算停步转头看向有些喘息的她。
主人国王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她故作卑微道。
不行。直接拒绝。
喂我又还没说完要求。她皱起眉头。这个男人每次她话说一半他就先抢着拒绝。你每天要我跟前跟后到底有什么用意?
她以为他要她劳心劳力的伺候他但他却只是让她跟在左右什么事也不用做他每天有事忙她却无聊到快抓狂宁愿他命令她去扫地、拖地。
你的义务。她并非他真正的仆佣他不会想刻意奴役她以前从未带个女人随侧一旁他以为很快便会腻了但他却喜欢每次一转身就能看到她的感觉。
她不是闭着眼在当不倒翁就是一脸哀愁的睐着他或者极其无聊的盯着某个物体发呆神游。
他喜欢观赏她变化多端的表情感受她身上活泼的气息那让他感觉一成不变的日子仿佛注入一股活力。
那可不可以分一点工作给我?磨墨、搧风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一直让她无所事事的罚站。还有我可不可以拿下头巾穿轻便的衣服?反正你早看过我的真面目了。
她很想脱下这一身密不透风的布料连续闷了几日她的皮肤其实已经闷出疹子了加上之前在沙漠迷途那日被烈日烘烤陆陆续续产生脱皮现象不舒服极了。
不行。沙尔罕不加考虑的拒绝。
哪一项不行?不满的蹙起眉头就知道他只会说不行。
你是奴隶只能穿这种服饰你的面容已经被我看过了所以更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见。语气有种霸道。
什么歪理?她抿抿唇瓣很小声的咕哝猜想他的下句话必定是——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的话就是法令。她轻蠕唇瓣跟他一起说出他的口头禅。
知道就好。不在意她像九官鸟学他说话他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她急忙拉住他的衣袍沙尔罕看见她露出半截的手臂黑眸半眯。
他直接握住她的皓腕然后撩高长袖口看见她的有脱皮及红疹现象他蹙起了眉头。
这衣服太厚了真的很不舒服。她解释道真想要求法外就医让她去看个皮肤科。
沙尔罕只是盯着她的手臂数秒钟然后放开她没说什么便往前迈步方羽羽只能继续追着他走内心有些气闷他的视而不见。
片刻沙尔罕转进一个房间一名身着长袍的长者见到他立刻迎向他行礼。
沙尔罕对他交代几句转而对身后的方羽羽道:看完医生会有人带你回到寝宫只有在我的寝宫你才可以拿掉头巾面纱我今天要外出你不用跟着我。他颁发特赦令。
方羽羽一时错愕只见沙尔罕已匆匆离去了。
老医生让她坐下替她看了一下皮肤因为他会说一点英文两人勉强还可沟通。
拿完药后一名女仆领她走回沙尔罕的寝宫。
一进入寝宫立刻又两名女仆迎向她叽叽喳喳说了几句话然后交给她几套轻薄的衣物。
很快地更换上舒适的丝质长袍她见女仆离开也马上转出寝宫。
沙尔罕不在正是她逃脱的好时机她怀里拽了一大包逃生工具蹑手蹑脚地在长廊上闪闪躲躲看见有人从对面过来她便急忙转往另一条长廊。
在乱闯一下午后她终于看到不远处一扇如城门般宏伟的大拱门精致辉煌的大门两旁还站立六名持枪警卫。
虽然幸运找到出口但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靠近方羽羽蹙了下眉头走往较不引人注意的墙垣区域。
走近墙面她抬头望着高耸的城墙只能瞠眸。
这么高怎么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