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说可以。”叶榭雨把电话放在苏俞飞面前。
苏俞飞把文件放好,很快堆了个笑,嘿嘿道:“我开玩笑呢。”
“辛苦。”傅怀辞在电话那头说。
苏俞飞迅速把手机放到耳边,走到一旁,脸上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离个婚还没调理好?”
傅怀辞没回应,像是懒得和他说话。
“还真打算一棵树上吊死啊?”苏俞飞微抬着下巴,完全不能理解。
傅怀辞淡淡道:“没这个打算。”
“你的这个没打算,让我觉得你是想把树砍了。”苏俞飞说。
见傅怀辞不回应,苏俞飞皱了皱眉。
“傅怀辞,”苏俞飞面色凝重,突然表露通话的真目的,“你怎么样我不管,你他妈最近和阮尘林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
“关你屁事,”傅怀辞那头突然出现阮尘林的声音,给了苏俞飞一句,“滚。”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看着苏俞飞挥了两下拳,叶榭雨把手机收好。
她倒是不觉得师父在当甩手掌柜,因为傅怀辞最近虽然总不来律所,但每天有空还是会帮她指导文书,而且常常收到时都在深夜。
只是,叶榭雨想,自己好像确实很久都没见过傅怀辞脸上有笑意了。
听着苏俞飞的话,叶榭雨一拍脑门,像是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后知后觉的失恋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少点,明天应该二合一
◇
那场宴会过后,于周生了一场病。
第二天起来时头晕得他差点一脑袋锤在地上,好在最后屁股一撅又倒回了床上。
医生说是气温下降带来的流感,给于周开了一些药,叮嘱他好好休息后就让他回去了。
于周回去后不听话,药吃了一顿后就不愿意再吃,喝热水嫌烫,只有睡觉能让他舒服,最后躺了一天饭也没吃,硬生生把自己熬发烧了。
发烧是于周自己感觉到的,半梦半醒间身体发着烫,他不住地寻找着冰凉的东西给自己降温,找不到就着急起来,梦里抱着被子在哭,最后都不知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但醒来时身上又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