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确定你方才威胁我的这些事情,不会真的发生?”佐贺为人处世小心谨慎。
“u盘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预约了后天的飞机,并且在五天前已经预约了国外的医生,您选举的当天是我做手术的日子。”
“医生的名字。”佐贺停住了话头,他的视线如同一只恶毒的黄鼠狼盯着一只鸡一般。
——索尔·扎克利。
贝尔摩德翻找书页,在后面找到了对应的词条,念道。
“索尔·扎克利。”中村停顿了一下,就像是忽然卡壳,现想了个名字出来:“我没有必要骗你,要不是为了治病,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佐贺听出了中村语气里面的古怪:“谁知道呢?去查这个医生的电话,为了你的病情着想,我询问一些细节你应该不介意。”
松田的心下意识的一紧,老板在撒谎,他的直觉告诉他老板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真话。
可如果不是为了治病,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的确有这样的一位医生,要我转接吗?”
“你就帮我问问中村君的病情吧,说他太可怜了,问能不能从他这里给中村君捐点钱。”佐贺的手放在了自己肥胖的肚子上。
看到中村慌乱的眼神,松田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指攥紧到自己的手心之中。
他知道在进门的时候,中村被人搜出来了身上随身携带了一把水果刀。
松田开始环顾四周的情况,确保待会在发生争执的时候,怎么能完好无损的将老板带走。
秘书按照所说,用流畅的英语问话,过了一会压断电话。
松田绷紧了身子,连中村都忍不住呼吸紊乱了一瞬,贝尔摩德并没有说时间,他随口编的。
他的记忆最深刻的,是女儿的生日,妻子的忌日,还有密利伽罗先生跟他相遇的日子。
“他说抱歉,但是可以将钱存在他们的基金会里面。”
松田松了一口气,但是中村却僵硬住了。
五天前的预约,那个时候……他才刚见到密利伽罗先生……可是他怎么知道他会编造这个日期?
“祝你能活着享受到这些钱,中村君。”佐贺说道:“你不介意我找人跟在你的身边配合你的治疗吧。”
“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对我下死手?”
“这是法治社会,中村君。”佐贺说道:“我又不是什么黑恶势力。”
这句话说的极其讽刺,中村脖子上的青筋为了忍耐这一句话而暴起,显得很恐怖。
他的忍耐度已经快到极限了,他的喉咙发出了如同快死去的猎物一样,绝望的低鸣。
——中村先生,接下来,看向了你旁边的酒杯,拿过来撒到佐贺的脑袋上。
中村顺应了自己的大脑发出了赞同的指令,猛地去拿桌子上的酒。
训练有素的保镖不是吃素的,他们很快将佐贺压住了,连一滴酒都没有沾染到佐贺的身上。
——中村先生,接下来,反抗。
“你这样迟早会遭报应!”
中村的手腕被别在了后面,关节被压得作响,但他却依旧拼命的挣扎。
那副企图跟佐贺同归于尽的模样让佐贺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
这个动作显得懦弱,佐贺意识到了中村的动作,盛怒之下他拿起了旁边一整瓶的酒,精致的酒瓶彰显了他的价值不菲。
“原来中村先生想喝酒啊,早说不就好了?我一向热情好客。”
酒瓶被拔开了栓口,金黄色的酒从中村的头顶倾泻而下,剩下的大多都送给了地面,变成了一滩毫无用处的污水。
“既然你已经选择钱已经卖断了你女儿的事情,现在滚出我的家。”
中村呲着牙,恶狠狠的盯着佐贺,就像是想在他的身上撕下一口肉。
“把他扔出去。”佐贺说:“顺便找人盯着他。”
中村感受到了佐贺看垃圾一般的眼神,而他的待遇也跟垃圾差不多了。
他被人连带着那个皮箱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