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诸星大说:“我自己可以处理。”
宫野明美垂下眼睫,按捺住了自己所有的心思:“好。”
——
“你知道这次国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吗?”琴酒问雨野初鹿。
“我知道。”
雨野初鹿坐到了琴酒的对面。
一张桌子,两个人面对面,境界分明。
“在将密利伽罗的名声打出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雨野初鹿将雨伞
放到了地上,没有让雨水沾染琴酒宝贝的枪。
他抬起头来看琴酒:“这不就是乌丸先生希望的吗?”
琴酒没有回答。
他只是抬眼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雨野初鹿。
清冷的眼睛中带着了然。
他并不打算否认,雨野初鹿的手段和能力,他是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雨野初鹿说道:“在接到那个命令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一个保护伞。
只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内,就永远无法消失的没有痕迹。
这是一道枷锁,专门上给雨野初鹿的。
“那为什么不拒绝?”
雨野初鹿笑了,只是笑意没到眼底,显得整个人像是隔了一层玻璃罩,碰不到。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雨野初鹿说:“琴酒先生。”
“我说了,我需要保证我的搭档是活着的。”
就像是琴酒可以三分钟到雨野初鹿的面前,亲手将那群想要雨野初鹿性命的人捏死一样,雨野初鹿需要保证的也一样。
雨野初鹿抬眼,眼中是琴酒看不懂的冷漠。
“雨野初鹿,我不吃这套。”感情牌对于组织成员来讲,根本毫无用处。
“我并没有撒谎。”雨野初鹿说道:“你猜,为什么这种危险的任务,会是你出手?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组织内最强的?”
琴酒是个聪明人。
雨野初鹿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只需要点一下,琴酒就能迅速明白他所有的计划和构思。
琴酒想要将烟灰缸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但雨野初鹿却一只手勾住了。
“你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你不是一个会受到威胁束手就擒的人。”
雨野初鹿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反而用了全身的力气,没有让烟灰缸动分毫。
因为琴酒根本没有用力。
“你是用巧劲来让这块玻璃出现裂缝,现在我明白了,烟灰缸的卡角,你用这一块为重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