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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琛点点头：“嗯，最开始是我爸妈买单，这两年是我自己付。”

一个艺人一年的营销费用，少则十几万，多则上千万，包括但不限于平台上热搜撤热搜、作品口碑维护、通稿宣传、以及各种数据维护。

别的不说，仅仅数据维护这一条，一年都会花个百万元。这笔费用通常是公司和艺人一起承担，最多也就是比例细分的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粉圈会如此强调数据的重要性，因为粉丝自发做数据甚至自掏腰包给正主买水，是切实地在给公司艺人节省营销费啊！

也就陆辰这个级别的顶流才会完全不在乎数据，粉丝也轻松许多，因为人多，随随便便就能点个几百上千万赞，压根不用买水。

难怪曾经半死不活的方圆这几年能起死回生，这是碰到了个逐梦演艺圈的散财童子啊！

之前还觉得璀璨签陆辰是撞大运，这么看来真正撞大运的其实是方圆才对。

陆辰表情有些怪异地问刘琛：“你当初为什么会签方圆？”

“因为我爸认识方总。”

“……”懂了，杀熟嘛。

陆辰和叶知年对视一眼，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和徐真真的如何相处，对方圆的感官如何等。

刘琛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一一回答了。

总得来说，方圆对他确实不错，因为营销费用全包，公司运作上毫无后顾之忧，撕到不少好资源。

刘琛本人对演艺事业也确实有兴趣，无论是唱跳还是演戏，都下了苦功夫去学。如果不是被陈君麟坑了一把，他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顶流够不到，但当红一线指日可待。

听完刘琛的话，陆辰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他又问道：“当初你在片场骂场务那件事，能具体说说吗？”

提到这件事，刘琛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有点悲愤，又有些委屈，半晌没开口。

见他表情不对，叶知年探身靠近，温声道：“阿琛，相信我们，我们问你也是想帮你。”

刘琛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这个你们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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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皱眉：“怎么说？”

刘琛咬了咬后槽牙，愤恨道：“因为我确实骂他了，而且一点不后悔！要不是穿着戏服不方便，我他妈还想揍他呢！”

叶知年看他恨得眼尾发红的样子，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他骚扰你了？！”

刘琛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顿了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语一声“算了”，开口道：“不是那种骚扰，但我发现他偷拍我换衣服。”

“有证据吗？”陆辰严肃地问。

刘琛摇摇头：“没有，我是换衣服时听到手机拍照的声音，追出去后看到了他的背影。”

“这事你告诉徐真真没有？”叶知年问道。

“……没有，我谁都没说过…太丢脸了。”刘琛嘟囔着，包子脸看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事没这么简单吧？”陆辰双手抱胸道，“你就看到一个背影，怎么确定是他？他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刘琛不说话了，低头抠着手，看样子是不打算说了。

可他不说，叶知年和陆辰也能猜个大概。

场务在剧组穿得大同小异，看个背影压根猜不到是谁，刘琛认不出人这事也没办法处理。而且对于艺人来说，被偷拍算是家常便饭，就算照片流出去刘琛作为受害人，也只会被大众同情。

既然抓不到偷拍者，也不会引起负面新闻，刘琛何必不顾形象在片场大骂场务。

除非这人当着刘琛的面，说了类似调戏侮辱的话，刘琛才会瞬间暴怒，大骂出口。

送走刘琛后，叶知年转头问陆辰：“你这是想帮王灿挖人？”

陆辰靠着洗手间的门，轻笑道：“一开始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听了他的合同以及他和徐真真的相处模式后，我反倒觉得方圆很适合他。他性格太直，不会拐弯，有个手段比较脏的经纪人，反而能杀出一条血路。而且按他和方圆的合同，方圆会一直把他供起来，不管背后怎样，当面他绝对是方圆一哥，但去了璀璨就不一定了。”

“是，而且方圆影视资源确实不错，这点比璀璨强不少。”叶知年点头道。

璀璨娱乐的强项在商务和时尚，影视资源很少。陆辰当初选择签璀璨，纯粹是因为公司给的自由度高，分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