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俞安乐低头,妈妈有事瞒着自己,自己是知道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过去不堪所以不愿意提,但狗还不嫌家贫呢,儿又怎么能嫌母丑,自己不追问,只是不想妈妈难受罢了。
如今。。。
俞安乐突然抬起头,认真看向他爸,“那是我妈,她不可能害我。”
俞老板看向他的眼神,却晦涩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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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老宅,俞夫人将自己关在卧室,家里的阿姨来敲门喊她吃饭,她也没应。
房间里没开灯,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光源只有俞夫人手中捏得紧紧的手机。
俞夫人靠坐在床头,脸色在惨白的手机光线映衬下显得愈发阴晴不定,手机上已经输好了一串号码,她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今天一早,因为安乐的事情焦头烂额的先生突然回家,没等俞夫人嘘寒问暖,就被他拽进书房,盘问了半天老家山铅村的事。
问最近老家有没有人联系她;
老家有没有人知道安乐的生辰八字;
甚至还问自己有没有在老家给安乐做过媒。。。
字字句句都跟安乐最近遭遇的怪事有关,但天地良心,老家除了。。。再没人住那了,哪怕是自己也有近十年没回去过。
自己唯一知道的,就是以老家那群人的蛮横程度,若是真的有缝可钻、有利可图,那安乐这事还真有可能跟他们有关。。。俞夫人既心虚又着急,连声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俞先生一个字都不肯说,见从俞夫人这里得不到有效信息,俞先生摔门而去。
留下胆战心惊的俞夫人,翻出手机里存着好多年却从没拨打过的号码,再三犹豫,终究还是对安乐的担心占了上风,她按下拨打键。
电话很快被接起,是个年轻的男声,“俞夫人?怎么,俞家把你赶出来了?不然你怎么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儿子。”
俞夫人
儿子。。。
哪怕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自己,俞夫人还是控制不住撇过了头,她咬紧了牙,呼吸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