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没办法,就是下贱。
他就是想再靠近她一些。哪怕像这样,远远看着都很满足了。
他这样想着,又坐回了床上,拿起刚才被他随意放在床边的枕头抖了抖拍了拍,随即扔到床头准备躺下,却蓦地发现从枕套里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床单上还弹了弹。
他定睛一看,整个人顿住了。
那是一枚胸贴。
是很早之前,他在游轮上强吻她时从她身上掉出来的那枚。
后来被他带在身上,还拿出来舔弄过亵玩过臆想过……
他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出于一种什么心思,就把它随手塞进了枕头里。
而现在,这枚胸贴连带着他试图掩饰的,自欺欺人的那些肮脏污浊又卑鄙无耻的欲念,尽数暴露在了灯光下,无处隐藏。
他拿起它,手指轻轻捻弄着,感受着,回味着。
呼吸越来越重,喉头也在急剧滚动。
他直着眼凑近闻了闻,实际那上面已经没有任何味道了,可他能感觉到嘴里的唾液在急剧分泌。
身体也在隐隐地躁动,亢奋。
他好像一条巴甫洛夫的狗,一旦感官上接触到和她相关的事物,哪怕只产生一点点关联,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流下津涎。
丑态毕露。
啊。不行了。
好想……好想……
他眼眸浑浊,意识混沌。好一会后,待神智稍稍回归时,就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往下……
他身体陡然一震,目光也一下清明了,像是被烫到般猛得收回了手。
随即狠狠甩了自己两耳光。
那是他的姐姐。亲姐!
他这是在做什么?!
畜生!混账!贱货!
他唾骂着自己。
到后来他甚至往已昂扬奋发的某处狠狠掐了上去,在自虐式的惩罚中告诫自己。
这是罪恶,是亵渎,是有违人伦。
不能再这样了。
他回来只是想做她的家人,做一个守着她护着她的乖弟弟。
他只要能和她待在一处,远远地看着她,就很满足了。
除此之外再不能有多余的妄念。
他不能,也没有资格再贪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