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青:“你快呸呸呸,把刚刚不?吉利的话呸掉。”
程劲觉得?她很?可爱,要是今天真死了,不?能见到这么可爱的她,还挺让人遗憾。
程劲:“呸。”
陈晚青:“还差两声呸呸。”
程劲轻笑出声。
“你还笑,你这孩子!”
程劲:“姐姐。”
陈晚青心一紧,“姐姐”两字砸在她心口,令那隐秘的角落里沁出一股难言的心动。
她的耳膜似乎被这两个字搅得?发热发烫。
“嗯?”
“我…我可不?可以见你?”
陈晚青脸颊蹭的发热:“你不?是在路上了吗?”
“那是我先斩后奏的,现在我在征求你的意见。”程劲揉了揉眉心。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程劲的心又?跌入谷底,他该知道她对?他没有那种心思,她从来都只把他当弟弟。
他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和她在一起很?久了。
陈晚青继续说,“你可以来见我,但你要睡饱了再来见我。”
程劲抿唇:“好。”
他的心跳得?飞快,原来光是与她讲电话都能令他血脉偾张。
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她的声音缠绕得?死死的。
她突然的松口让他几乎快要疯了,思念、担心、牵挂、爱在此刻交汇,令他快乐令他难受令他为之雀跃。
“不?准熬夜赶凌晨的飞机,睡饱明早再过?来。”
程劲深吸口气,平稳呼吸:“好的,姐姐。”
次日中午程劲落地,下一秒就收到她的信息,是凯悦酒店。
她出院了?
程劲按着地址打车过?去,陈晚青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陈晚青:帮我从楼下咖啡馆把咖啡带上来,取餐号356
程临拿了咖啡上楼,他心如擂鼓,许久未见,有些紧张。
敲门后她正洗完澡,身上还套着宽松的白T,她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早晨刚出院就迫不?及待回?来洗澡,奈何手臂和腿上擦伤面积很?大,又?疼又?不?得?不?简单梳洗,她洗得?很?局促,衣领泅了一片水渍。
程劲把咖啡放到茶几上,看见开着的电脑,电脑里放着靡靡之音,遮光帘拉得?很?紧,房间里只开着床头柜上一盏暖橘色的灯。
气氛凝固十几秒。
陈晚青看他闷葫芦一般:“今天考得?怎么样?”
程劲站在那儿,没说话,看着她涂了碘酒的胳膊和腿,红色的药剂和伤口叠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而?她竟然还有闲心关心他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