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是不是被克里琴斯上将听见了?
没人敢吱声。
个别胆子大的,则以哀悼的心情目视丹尼尔部长。
背后蛐蛐人,尤其是蛐蛐两位长官,怎么能连外放语音都忘了关呢?
克里琴斯一进门,就发现今天似乎比平时要安静许多,大家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
这让他奇怪地停了半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难道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工夫,基地里出大事啦?
克里琴斯反复确认了两遍自己的通讯器,没有什么要紧通知啊。
克里琴斯扫视一圈,快速地抓出丹尼尔的神色尤其难看,还满头是汗,于是精确点名:“丹尼尔,出什么事了?”
丹尼尔硬着头皮,说:“没事。长官。”
克里琴斯:“那你为什么汗流浃背?”
丹尼尔结结巴巴地扯谎说:“我、我老家的猫要生了,我担心她。”
真是莫名其妙。
盯着丹尼尔看了三秒,不管了,克里琴斯自顾自在两个并列的主位之一落座,随口说:“你还挺有爱心。”
所有人都在觑探克里琴斯的表情。
心思各异。
幸好幸好,看来克里琴斯上将没有听到。
要是听到的话会怎么样呢?
克里琴斯上将的睫毛有点湿,眼角也有点红,像沾淋露水的玫瑰,比平时还要漂亮。
克里琴斯上将是在不自觉地哼歌吗?
克里琴斯上将的现在心情很好嘛。
果然是刚约会回来了吧。
炽树上将怎么还没来?
平时开会他们俩都是差不多同时来的,或者路上遇见了干脆前后脚一块儿进门。
今天隔了好久哦。
果然,是在故意避嫌吧。
真是欲盖弥彰呀。
通讯耳机里,克里琴斯收到炽树发来的消息:我可以进来了吗?
克里琴斯在桌下用文字回:等五秒。
发完。
克里琴斯故意不出声地清了下嗓子,摆出平日里他不爽炽树的态度,说:“炽树怎么还没来,都快迟到了。”
话音落下之后,炽树才进门。
克里琴斯:“终于来了啊,看看,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
炽树:“抱歉,在做单人训练。”
两人事先讨论过说辞,所以对答如流。
没有人提出质疑。
呵呵。
克里琴斯想,他的计划就是完美的!
众部下们看着两位长官演的这出不知道哪门子的戏,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