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紧跟其后。
克里琴斯给他一个眼刀:“不许进来,关门!”
炽树:“哦。”
关门,守在外面。
水打开,又很快停止。
门被“哗啦”地粗暴拉开。
克里琴斯骂他:“不要不穿衣服地愣站在我门口!恶不恶心!去把衣服穿上!把你恶心的东西挡起来!”
不等炽树回答,克里琴斯重新“砰”的摔上门。
甚至上锁。
咔噔一声轻响。
炽树:“……”
沮丧。
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吗?
无奈之下,炽树只得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他嗅嗅自己的身上,全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
他偷偷地在心底窃喜了一下。
又忐忑。
克里琴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非常生气,不要再亲近他了吗?
还是也没那么生气,他还有机会?
又或是……
克里琴斯绝对听见他意乱情迷时的表白了,他说了那么多喜欢。在知道他的心意后,克里琴斯是怎么想的呢?
炽树等待审判般地站在浴室门口的不远处。
不多时。
克里琴斯终于洗完澡,重新出来了。
他简单穿着军装裤和衬衫,脖子上挂着毛巾,拧擦湿漉漉的长发。
见炽树还在,克里琴斯瞪他一眼:“还不走?!”
炽树弯下腰,默默地向他俯首,生怕会惊扰到他的,温柔小意、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coti,我以后一定控制自己,准时吃药,不会再让自己在易感期信息素失控了。”
“我没有断片,我记得发生了什么,我喜……”
就在炽树说完第一句话时,克里琴斯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因为他发现,他自己洗澡没有弄干净。
不,不能怪他自己,都怪炽树弄进去太多了。
有什么东西黏黏糊糊地流出来,沾在内裤上。
啊啊啊!!!
克里琴斯羞耻心爆炸。
他暴跳如雷地打断炽树:“你还是给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