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和他们有关系。”
愚人众早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退出了门外。
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命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他们还是清楚的。
房间内有些寂静,能够清楚的听到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元清狡辩:“您在说些什么啊,跟执行官扯上关系,不管是谁都会震惊吧。”
“那「富人」呢?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怎么有钱资助他?”达达利亚疑问,“你不会拿着我发给你的工资养他吧?”
“他发家的时候你还没当…”元清止住了嘴。
白发青年彻底忽视腰上和后颈的触感,垂眸不语。
他对着执行官腰上的神之眼发呆,看着神之眼贴在了自己的腹部,温热的吐息洒在耳边。
“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元清?”
浓重的酒味入侵鼻腔,来自至冬的烈酒火水,一口就能放倒一个酒量浅的人。
而元清,是个一滴酒都能醉的人。
他不清楚自己醉酒后会做什么,但脑内的预警让他挣扎起来——
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醉了!
就算撑不过一秒,也要试一试。
当行秋来到不卜庐时,便见到了这样的场景——
来自至冬国的执行官一身酒味,脸正向前移动,似乎是要与白发青年拥吻。
一只手掐在腰上,将隐匿在宽松衣服下的腰线显出,另一只手正朝着白发青年的后脑勺伸去。
白发青年不知道为何,双颊生出粉红,眼神迷离,双手推拒着执行官的胸部,脸撇到一边,抗拒着亲密接触。
就、就很突然。
行秋生出了一种“我应该在床底”的想法。
为了接下来的故事剧情,行秋拔出了剑,准备营救这位被执行官威胁的普通民众。
还没等他出手,千岩军和愚人众一起涌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把执行官从元清身上扒下来,限制肢体后再把人抬走。
这片地区的队长只派了士兵跟着监视,确保这位执行官安生到达地点。
他在人走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元清,“快点想起来吧…你们的孩子需要来自家庭的温暖。”
元清茫然的“啊”了一声,摸着肚子摇头,“我不会生孩子。”
队长恨铁不成钢:“你们不是去须弥的莎兰树求子吗?最后还是兰那罗帮忙抚养长大的。”
他拍了拍元清的肩膀,“要担负起父母的责任啊!”
千岩军队长还有事情要办,叮嘱几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