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拿起玉佩,紧紧地握在手中。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玉佩传来的温润触感。这枚玉佩是他母妃留给他的遗物,也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睁开眼睛,将玉佩递给陈伯。“陈伯,你拿着这枚玉佩,立刻出宫,去天堑山脉找叶轻尘,现在只有他可以救我!”“是,殿下!”陈伯接过玉佩,小心地揣入怀中,眉头紧锁。“殿下,这深夜出城,怕是……”秦白衣摆了摆手,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面色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顾不得那么多了,咳咳……咳咳……你快去,记住,一定要找到叶轻尘,只有他能救我!”他急促地呼吸着,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灼痛。寝宫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更衬得他虚弱不堪。陈伯看着秦白衣痛苦的模样,心中焦急万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担忧,拱手道。“我明白,这就出发!”说罢,他不再犹豫,转身快步离开了寝宫,消失在夜色之中。寝宫的门轻轻地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秦白衣望着紧闭的宫门,眼神中充满了希冀,又带着一丝无奈。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床头,任由体内的剧痛折磨着自己。寝宫内,只剩下他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孤寂。陈伯离开寝宫后,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宫外跑去。他脚步轻快,身影在宫墙的阴影下快速移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时间紧迫,秦白衣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必须尽快找到叶轻尘。宫墙外,夜色深沉,寒风呼啸。陈伯加快了脚步。叶轻尘看着陈伯的背影嘿嘿一笑。要捞一笔大的了。他跟上陈伯,看着他御灵兽准备前去天堑山脉,忙喊住他。“陈伯,陈伯等等。”陈伯勒住御灵兽,回头望去,见是叶轻尘,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他翻身下兽。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叶轻尘的手腕,急切道。“叶公子!您可算出现了!快,快随我进宫,大皇子危在旦夕!”他语气焦急,语速飞快,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脸上写满了担忧。叶轻尘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眉头微蹙。“陈伯,发生何事了?秦白衣怎么了?”他故作不知。远处传来几声锣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陈伯见叶轻尘如此反应,心中更加焦急,他跺了跺脚,压低声音,急促道。“叶公子,姬黑月那时候给我们下的毒,如今发作了。如今只有您能救他!”他紧紧地盯着叶轻尘,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附和着陈伯焦急的心情。“叶公子请看,这是大皇子亲手交给老奴的信物。”这玉佩确实是秦白衣之物,之前看他一直佩戴。陈伯双手捧着玉佩,神色凝重,语气诚恳。叶轻尘听后,沉吟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身旁的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陈伯,我与秦白衣虽有合作,但我并非医者,你为何如此笃定我能解他身上的奇毒?”他语气不明。墙角的阴影里,一只老鼠飞快地窜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中。陈伯面露一变,嘴唇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凑近叶轻尘,压低声音说道:“叶公子,实不相瞒,您是炼丹宗师,什么毒解不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叶轻尘的脸色。巷子口的灯光投射进来,照亮了叶轻尘半边脸庞,另一半则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叶轻尘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哦?秦白衣倒是高看我了。”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带着一丝玩味。“既如此,我便走一趟,不过……”他拉长了声音,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陈伯。陈伯立刻心领神会,连忙说道。“叶公子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大皇子!”他语气坚定。“陈伯,我若出手,姬黑月肯定会发现,她现在发疯一样找我。若无好处,免谈。”说罢,他作势转身欲走,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陈伯见状,面色大变,连忙伸手拉住叶轻尘的衣袖。“叶公子,叶公子!您就当可怜可怜大皇子吧!”他紧紧抓住叶轻尘的衣袖,指节泛白,声音颤抖。陈伯从小陪着大皇子长大,现在大皇子要是出什么事,他也活不下去了。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陈伯的哀求伴奏。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叶轻尘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他语气依旧冷淡。“陈伯,并非我不肯出手,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总得为自己考虑一二。”叶轻尘提出条件。他要解完毒后去秦皇仓库挑一件东西。“什么?”陈伯面露艰难,这件事我一个人当不了主,毕竟是秦皇的仓库。叶轻尘嘴角浮起一丝笑,佯装强硬地补充说明。陈伯闻言,面露难色,他搓了搓手,犹豫道。“这……我做不了主啊,叶公子,这可是皇上的私库……”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叶轻尘冷笑一声,甩开陈伯的手。“既如此,那便算了。”他再次转身欲走。陈伯见状,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叶轻尘就此离去,大皇子恐怕就真的没救了。他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好!叶公子,老奴答应您!陈伯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深吸一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叶公子,请您稍等片刻。”说罢,他便匆匆离去。叶轻尘看着陈伯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秦白衣的命,在他眼里其实无所谓,不过秦皇的私库,他早就觊觎已久。:()吞天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