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瞧见了燕皇后拿在手里把玩的那一坨。。。。。。
怀帝:不确定,再仔细看看。。。。。。
“乌、乌木的?”怀帝可不是常嬷嬷,那是见多了宝贝,一眼就瞧出这坨乌木至少千年,且有雷击痕迹,焦香中混着丝异香,闻着便浑身舒坦。
燕皇后含笑:“是啊,还是小姑娘会疼人,燕度那小混球就知道从臣妾这儿薅东西,哪像三七呀,又是送亲手雕刻的乌木辟邪坠子,又是送养容膏的。。。。。。”
“那养容膏真是个宝贝,臣妾才擦了不久,后背的瘢痕就淡了不少。”
燕皇后看向怀帝:“听说她也给陛下送谢礼了?也是乌木?”
怀帝:“。。。。。。”
“嗯,是啊,是乌木呢。。。。。。”怀帝咬牙切齿,今儿御膳房做的这饭,怎那么磕牙呢!
那个叫三七的小丫头,真讨厌啊!!
将军府内。
三七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看着给燕度雕的牌子,还差一点就完工了。
刚刚差点被一个喷嚏给弄得前功尽弃。
“好奇怪,怎么那么多怨气朝我来?”三七揉了揉鼻子,难道是虞家那三爷俩又闲着了?
嗯,看来柳氏还不够他们闹心啊。
现在柳氏只要喘气儿一天,虞家父子三人就没好日子过,剩下这三个的结局大戏,三七也是早早替他们规划好了。
想到这儿,三七不免想到虞安。
她思索间,翻出了从虞家带出来的一大堆大儒文集下册。
正要去找虞安时,外头传来燕度的声音:“三七,是我。”
三七赶紧将桌上未完工的乌木辟邪牌收起,这才去打开门。
燕少将军立在外面,长睫轻垂,像是一片乌云笼在眉眼间,冷玉里浸出几分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