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着他,他就摔不下来。
年糕儿跟大金宝坐面对面,旁边坐着凌寄。
她扒拉扒拉手里咬碎的糖块,“年初夏,你吃这个。”
年初夏捏了一块笑:“好啦,我尝尝味就行。”
年糕儿也让秦富贵挑了一块。
秦富贵:“我想挑这个大的。”
年糕儿:“你想挑哪个都行。”
反正统共就一块糖分的,挑那块也不是一整块糖。
剩下的年糕儿看向凌寄。
凌寄:“我不吃。”
年糕儿:“你咋这么挑食呢?”
凌寄:“我挑的是零嘴,这是好事儿。”
年糕儿:“挑零嘴咋就是好事了?打小孩就应该啥都爱吃。”
不等凌寄反驳,她捏起一块,把其中小一块强行塞凌寄嘴里。
凌寄:“……你手干不干净啊?你刚刚在工地摸过那么多东西……”
年糕儿赶紧说:“我手可干净!”
凌寄:“你伸开让我看看。”
年糕儿顺势在裤子上擦了两下,才把手伸给凌寄看,“你看,哪里不干净了?”
凌寄仔细看年糕儿的手:“……你这手还叫干净?你这手心的掌纹里咋有黑条条?”
年糕儿:“我这是汗,汗挤一块儿就变成黑条条了。只有爱干净的小孩儿才这样,不爱干净的小孩儿都看不到。秦富贵,你把你的手伸出来看看!”
秦富贵:“……我、我能不能不参与?”
年糕儿:“我就看一下你的手,又没让你参与啥。”
秦富贵:“……”
他只好把手伸出来。
凌寄看了一眼,“……看着也不咋干净。”
秦富贵:“那是我刚刚护着大金宝,不让他撞后面的钢筋上,抓住钢筋才脏的。我本来可干净了!”
年糕儿看向凌寄:“你现在相信了吧?”
凌寄:“我相信啥呀?你不会以为绕一圈我就把事儿给忘了吧?你的手就是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