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裕树点头。
到了室内,盘腿坐下,侍从奉上了热茶之后,就退了出去,很有眼色地不在这继续打扰。
禅院裕树正在脑海里勾勒着新学会的咒符,增加熟练度,却忽的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
门没关好?
他朝门口看去。
门扉严丝合缝地紧闭着,本该能看到的,守在门外的侍从剪影却不见了,窗户上一片白茫。
这并不寻常。
尤其是在这一段风声鹤唳的时间里,无论是护卫,还是侍从,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就在禅院裕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湿漉感。
是以很色情的方式在舔舐。
这几天习惯了被如此对待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微颤了一下,旋即溢出一声呻吟。
“唔,无惨……?”
他轻唤着。
那人没有回复他,手伸进了他的腰腹,像冰块一样寒冷。
冰冷的手贴上了温热的皮肉,揉捏着,像是在比较什么,试图引动身下人更剧烈的反应。
而同时,对方的舌尖也没有停下来,冰凉湿滑的触感从耳廓延伸到脖颈,再蔓延至锁骨。
对方用力吸吮着,在雪腻温热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
“…无惨,是你吗?”
“……”
对方似乎并不想听到他呼唤这个名字,于是将人拢进了怀里,禅院裕树被冻得打了个抖。
大手从他的衣摆里抽了出来,从后面紧捏他的下颌,摩挲他的嘴唇。
同时也禁锢住了他想要转过去的动作。
有窗户挡着,房间里的光线不算太亮,所以禅院裕树只能用余光努力地去看清身后的人。
他用力挣扎,只能看到对方苍白的下颌和殷红的薄唇。
至于上半张脸…似乎蒙着一层朦胧的黑雾,看不真切。
禅院裕树挣扎的动作一停,带着几分不解,唤,“无惨——”
只是他才刚开口,在禅院裕树的下唇上,摩挲着那红痣的冰冷指尖就抓准机会,插了进去。
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兴奋地搅动,夹住了想要躲避的柔软舌尖,开始了肆意玩弄。
而安静许久的木门外,却在这时候有了点动静。
他只能分出神曲听,是侍从的惊呼,由远及近。
“夫人,夫人!请停步。”
侍从的声音很急促,“这里是家主和长老们才能使用的议事堂,您的身份,是不能进来的。”
“若是您想要找夫主,我可以进去通传……”
随着一些推搡的声音,似乎是有谁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滚开!”
然后是一声阴沉冷戾的呵斥,本是磁性低沉的嗓音此刻却充斥着杀意,不顾形象的沙哑。
是无惨的,声音?
无法发声的禅院裕树无法合上口腔,只能吞咽着不受控的唾液,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荒唐。
难道是有伪装术式的咒灵?这个可能性最大。
他深呼吸着,无法理解,如果是咒灵伪装,为什么两个无惨连身上的气息都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