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来说,杰和父亲一样。原著里她们一直奔波,就是为了从羂索手里夺回杰的身体】
【羂索,你真该死啊!】
【这次裕树端了整个咒术界,其实也算是斩断了羂索的爪牙吧?】
【羂索一直换身份,周旋在咒术界里,就是为了留更多底牌。结果裕树直接把棋盘掀了】
【但之前看羂索,好像,不是很生气?】
【因为他手上又多一张好牌,那个掺了无惨血液的祸具神】
【我现在怀疑,祸具神的那个事件,是不是他的手笔了?】
【有可能?!】
【可能是我看无惨看久了,那个祸具神总给我一种赝品感】
【虽然掺了血,但无惨身上的那一股劲,他只学到了皮毛】
【什么劲儿?】
【欺软怕硬,阴晴不定,睚眦必报,狂妄自负,笨蛋美人】
【……这也没错】
……
鬼舞辻无惨倏然感到一阵无端的阴风吹来,似乎是无形的诅咒。
看向半空,没有找到咒力的残秽。
鬼舞辻无惨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谨慎怀疑地搜寻了一圈。无果。
“咕噜、哗啦——”
这里很寂静,所以只要有一点声音,就格外明显。
漆黑粘稠的液体在不远处的深池里涌动,顶上是一张大网,里面满是咒灵的碎尸块。
这个地方很眼熟。
是禅院家进行‘浴’的地方。
佛龛构筑的世界真与假混合,于是家入裕树脑海中也被植入了‘禅院裕树’的记忆。
所以他知道了‘浴’,它能将传家宝咒具化。
——“是否也能将我的黄符,咒具化呢……”
从佛龛构筑的世界里出来后,家入裕树就在考虑这一点。
家入裕树会在禅院现身,也是因为想要尝试自己的计划。
那个禅院扇死得晚一些,是家入裕树要确认‘浴’的细节。
现在,就是从理论到实践了。
家入裕树走到池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空白黄符,将几张丢入那表面和平的黑池中。
黄符缓慢沉底。
“咕嘟——”
池面上冒出了一串细密的小泡。
大约十分钟过后,家入裕树感觉时间差不多,可以把咒符拿上来,于是伸出了手。
比他的指尖,更快触及到池面的是一条黑红管鞭。
它带着血腥独有的味道,异形般的头部,锋利地探入粘稠的黑色池子里。
“哗啦——”
管鞭破水而出。
神奇的是,那漆黑黏腻的液体并没有粘连在管鞭和黄符上,诡异的干净。
那几张黄符被管鞭一甩,就落在了家入裕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