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工业区地下黑诊所里火灾。
又过去几天。
有人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个跟流窜aI黑光有联系的序列号,被爬虫捕获,并将数据提报到网络监察办公室。
州警就是那时候注意到了约翰。
网监当时只是将其列为怀疑对象,直到他委托中间人去访问铁邦物流数据库,调取跟血清相关的事故信息。
州警觉得约翰是一切问题的关键,甚至怀疑他是流窜aI的载体。
根据伊甸城特别管理法案:
州警有权批复逮捕,到最后,大家坐在了避风港公司的办公室里。
“网监封锁了丹妮街公寓,但我黑不进他的房间,你能给出合理解释么?”
“黑不进就是技术太差呗,你觉得自己是最好的黑客?”
约翰现在谁也不怕得罪。
州警却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好问题,我不确定,但水平跟我差不多的几乎都死了,剩下的几位中不管你认识谁,都会被特情局逮捕。”
州警说完抬手微微下压。
“我们谈话时,网监正在搜查你的住处,如果找到任何跟黑墙有关的东西,今天市长来都不一定能保你。”
约翰突然愣住。
他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任务会要求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操纵机长自毁。
按照时间推断,现在刚好抵达。
但也没用啊……
房间系统和两辆车都是黑光刷过的。
网络监察只要有合法逮捕令,黑金帮没办法正面硬刚一执法机构。
黑光的秘密可能保不住了。
约翰到现在这时候,作为接触最多的人却从未理解它的本质。
他听过刚才那些情报,会忍不住猜测——任务是流窜aI在控制吗?
他的沉默被州警看在眼里。
这场谈话似乎要结束了。
州警此时接到了电话,埃登盯着,搜到任何东西都是要拿出来的。
但网络监察什么都没有找到。
房间里空空荡荡。
工作间主机和房间系统全都检测过,没有任何异常,重新进行骇入测试,结果很顺利地进去了。
州警忍不住抬起头。
这是他第一次跟约翰对视。
决定性证据没有了。
但谁都知道约翰身上有秘密,现在他是走是留……全凭埃登的态度。
这位避风港公司的老板沉默片刻,最后还是看向州警说道。
“给个干脆的解决方案,否则过段时间他死了、失踪了,都会算在网监办公室头上,我们业务往来频繁,不要给后面的生意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