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捡起滑板,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这片附近都是高档写字楼,两个人朝广场绿地的方向走,过马路时余麦一脸忧愁地问,“新的师傅还没找到吗?”
现在店里这位下个月退休,白籁叹了口气,“找呗——”顿了顿,他突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不行我就自己上,捏个饭团谁还不行了?”
余麦,“……”
广场绿地上都是推着娃散步的老头老太,两个人找了块平坦的空地滑起来。
这几年余麦的滑板技术进步了很多,但也就那样,做起豚跳来游刃有余,不过为了保护手,太高难度的他不会去冒险,顶多状态好的时候来个hippyjup过把瘾。
白籁玩了一会儿,退到一边,举起手机给他拍照。
余麦一个人在那里滑来滑去,他今天状态不错,一个豚跳后紧接着来了个hippyjup。
白籁拍着照吹了声口哨。
他那声口哨吸引了附近几个女生的注意,一群人回过头,看到了在空地上玩滑板的长发少年。
“好帅啊——”那些女生纷纷举起手里的相机。
拍了几张,白籁低头按屏幕,“我给他发过去了啊!”
余麦从他面前一阵风似的滑过去,朝他竖了下大拇指。
“——那个,打扰一下?”
余麦一脚落地,踩着滑板回头。
搭话的女生被晃了下眼,红着脸说,“你好,我是南城大学的,我叫张舒欣,可以认识一下吗?”
白籁笑得蔫儿坏,踩上滑板呲溜一下跑了。
余麦,“……”
“有事吗?”余麦被他搞得有些尴尬。
“就是,”张舒欣回头看看同伴,抓着手里的相机满脸紧张,“你也是附近的学生吗?还是你也是南大的?我看到你玩滑板,觉得你——”
她说话的时候,余麦的注意力被她手里那台索尼a900给吸引走了,眼馋地看了好几眼,抬头对上她紧张期盼的双眼,“——可以吗?”张舒欣深吸一口气,问。
余麦,“……”
他终于明白过来,看了眼不远处已经笑到趴在地上直不起腰的白籁,无奈地说,“姐姐,我今年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