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啊玉奴,为夫今日来看你,你怎不出面相迎?”
“……”
韩玉儿深知萧瑁心性,自己若是出言辱骂,恐怕正合了他的心意,遂继续保持沉默,算算李仁道往日来的时间,恐怕也快了。
“一言不发,莫不是哑了不成?”
见玉奴不配合自己,萧瑁心中有些不悦,遂打开牢笼钳住其手腕,一把将韩玉儿攥出。
“来人,把她手脚给我捆起来,此般不情愿,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此时韩玉儿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便当场与萧瑁以死相拼。
只可惜,任由她如何挣扎,最后的结果也只有被钳住手脚,按在床上被当成玩物把玩。
萧瑁的大手在韩玉儿的肌肤上下游走,先是伸出手把玩韩玉儿那乳上双钉,随后又肆意揉捏起那丰盈的翘臀,随后又顺着沟壑微微探入那流着肠液的穴中。
“啧啧啧,被这么多人玩了两年,玉奴这软穴却还如我们初见那般紧致,换作寻常女子,那私处恐怕已经松垮黝黑得不成样了,玉奴啊,你可真是上天赐给我的仙女啊。”
“……”
韩玉儿自知萧瑁是想让自己动怒,但还是努力守住心神。
其实萧瑁所言韩玉儿也不是不曾想过,在这两年中她也不止一次听人感慨,说常人若是以后穴行淫秽之事,不出一两年便会松弛脱肛,甚至无法控制如厕之事,可自己如此强度地被他人侵入,却不见有任何影响,唯一的变化也只能说从最开始被插入时有些痛苦,变得逐渐舒服享受起来。
但若这算得什么天赋,韩玉儿宁愿自己不曾有过,更不想要这般淫贱的身体。
“那枚欲火淫丹效果很好吧,当初你被我玩弄一两个时辰就欲仙欲死,如今却是能同时服侍四人一夜,这钱果然没有白花…如今,你可记得自己服侍了多少人了?肚子里怕是集齐了上百种精液了吧?”
此言一出,韩玉儿终究还是破防了,一想到五年前自己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今竟成了这蜀王府中人尽可夫妓女,那股愤怒便涌上了她的心头。
“哟嚯,还敢咬我,告诉你,为夫若是死了,你那欲火淫丹的解药也就没了,你此生都逃不过这情欲焚身之苦,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能够这般纵情享乐,倒也不坏,你说是吧,我的好玉奴~”
如今被厌恶之人玩弄,纵使心中百般不愿,身体却反倒变得兴奋了起来,那菊穴更是吐出了淫液,期待着被面前的仇人插入。
而就在这时,李仁道也刚好来到了塔楼,一旁的下人赶紧上前解释。
“李将军啊,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殿下来了兴致想要临幸玉奴姑娘,他说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一同…”
听闻此言,李仁道脸色一变。
“蜀王殿下不知道我今天会来吗?”
“知…知道,只是…”
“让开吧,我不会打扰殿下。”
李仁道都如此说了,那下人也不好再阻拦,只是嘱咐了一句切莫冲撞殿下,随后便送齐入内。
待其行至楼外时,正好看见大开的门户之内,那玉奴被捆绑着手脚,而蜀王萧瑁则一脸淫邪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韩玉儿的余光瞥见了门外的李仁道,自知时机已到,便奋力地挣扎起来,内心也开始不断回想这几年来被凌辱玩弄的遭遇,泪水终是决堤而出。
见怀中的小娘子哭得梨花带雨,萧瑁心中反而更为兴奋,征服感油然而生,全然没有在意到门外的将军,一心一意地扑在了美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玉奴,哭得再大声些,你这样让为夫好生欢喜啊~!”
此番情景在门外的李仁道看到,再见那玉奴泪眼婆娑的痛苦神情,心中不知为何像是被戳了一剑般刺痛,脑海中也不断浮现起玉奴依偎在自己身边时时常露出的那般感伤。
一瞬间,他竟生出一丝提剑上前刺死萧瑁的念头,但久经官场的理智让他很快平息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只是越看越心痛,纵使闭上眼也逃不开玉奴那惹人怜惜的哭喊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呜咽的哭声才算停下,李仁道攥紧的双拳也缓缓松开。
“不知李将军竟至,恕罪恕罪。”
“殿下客气了,末将没有叨扰到殿下的兴致吧?”
“哪里哪里。”萧瑁心情似乎相当好,爽快拍了拍面前这位将军的肩膀:“李将军此番…也是来找玉奴姑娘的?”
“殿下说笑了,在这塔楼之处,谁又不是为了美人而来呢?”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
畅快之余,萧瑁凑到李仁道耳边邪笑道:“李将军,今日这玉奴润得很,我已然调教好了,将军只管去享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