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国家再想追回来几乎没有可能。
真是一出天衣无缝的阴谋呢。
但季家在这件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是被人当了枪使,还是明知故犯?
云岁晚被这个问题吓出一身冷汗,从个人角度上,她无比希望答案是前者。
一定要是前者!
夏斯年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看来是真喜欢台上那尊佛像。
“七千四百万。”
云岁晚还没放下的心被这数字又惊得颠了颠。
上面也就给了她七千万啊啊啊。
季宴礼面容冷峻,薄唇微启:“八千万。”
嘶——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
周时泽看出点儿不对劲儿来:“你何必呢?”
“什么何必?”沈连溪句句有回应。
季宴礼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却只说:“老爷子交代的。”
周时泽撩眼看他几秒,随后挑眉,扭过头笑:“你说是就是吧。”
得,他就不信这其中没有针对夏斯年的成分。
沈连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挠挠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他们当着他的面打什么哑谜呢?
后面几排的云岁晚想拦没拦住,就见夏斯年疯了一样往上喊:“八千五百万。”
“一个亿。”季宴礼紧跟着往上加,嘴角的弧度几分不屑。
这下就连拍卖师都傻了眼,甚至忘了记次数。
他似乎失去了掰扯的耐心,向台上示意了一个手势。
所有人立即领会到,那是“点天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