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就要走了?”沈连溪等人赶过来就听到这句话。
“嗯,连溪哥,时间不早了,微微早困了,我们下次再聚。”
小孩子不能熬夜,听此沈连溪也没多做挽留。
他拉着周时泽固执地要送他们到门口,云岁晚便知他是有话要说。
“我说季宴礼,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沈连溪气愤填膺地职责他:“岁晚不就是搞错了你女朋友是谁么,犯得着你和她生气?”
他以为他们兄妹在因那件事吵架。
被沈连溪强硬拉出来看他犯蠢的周时泽实在心力交瘁,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道怎么打断他。
“周时泽,你说句话,我说的对不对?”沈连溪意图让同伙赞同自己。
周时泽一言难尽,由于某种原因不太好驳兄弟的面子,含糊嗯了一声。
得到一致看法,沈连溪愈发来劲,数落完季宴礼,又看向云岁晚:“岁晚,别和他一般见识。也别和你哥吵架哈。”
云岁晚哭笑不得:“连溪哥,我是会吵架的人吗?”
说得也是,她只是看着冷,其实脾气很好,不会轻易跟人怄气。
操碎心的沈连溪放心下来。
季宴礼睨了一眼她,心下冷笑,她不会吵架,却比吵架还气人,有的是折腾人的法子。
司机开车过来,不再有耐心听沈连溪念叨,让云岁晚和微微先上车,他紧随其后。
一路无言回到华庭
父母已经睡下,客厅为她们留了灯。
微微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云岁晚小心抱着她走到三楼的儿童房,轻手轻脚给她脱了衣服,放在床上。
安顿好,走回她的卧室时,发现门虚掩着,里面开着灯。
她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