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说的这几个罪名,大邹律法真的有?
廖文彬和状师面面相觑,状师默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律法翻阅,还真翻到了几条类似的。
廖文彬尴尬的咳了咳。
“这…从前也没人以这个罪名告过人啊。”
沈漓冷着脸说。
“现在有了。”
廖文彬一噎,反问沈漓。
“不过你说的精神…精神损失费是什么?”
沈漓走上前,一把拿起廖文彬的惊堂木。
这个动作把廖文彬吓了一跳,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沈漓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她笑了笑说。
“大人别急,我就是给你讲解一下是什么意思。”
廖文彬清了清嗓子,纵使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失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你…讲就讲,抢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沈漓手里拿着惊堂木颠了颠,她一字一顿道。
“我刚才的动作伤到大人了吗,亦或是给你造成实质性伤害?”
廖文彬刚要说没有,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在他停顿的间隙,只听沈漓接着说。
“我虽然没有碰到你,但你刚才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不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拿这个东西攻击你,砸到你的脑袋上,头破血流。”
廖文彬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一想到沈漓描述的画面,就惊出一身冷汗。
沈漓走近两步。
“如果是,那有没有可能,你以后看到这惊堂木,就觉得别人会用它伤害你。
以至于你没办法再直视它,甚至从此以后升不了堂,当不了知县。”
说到这里,沈漓把惊堂木“砰”的放下,总结陈词。
“这就是精神损失,看不见摸不着,却伤你入骨。”
做我的女人
沈漓话音一落,门外看热闹的人一片哗然。
虽然没听过,但是好像还挺有道理。
廖文彬接二连三的失态,他看着屋外黑压压的人群,总想找补回点儿面子。
廖文彬思考了两秒,清了清嗓子说。
“可是你说的…比如这个诽谤罪,也不一定成立啊。
就连本官都听说,你家内宅不清净。”
此话一出,门外的人群话锋又变了。
“就是,你看她那个继母,长的那么漂亮,能耐得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