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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禽兽不如的章老师（第1页）

读初一的时候，虽然南柯已和母亲搬到父亲上班的镇上住，但南柯只有在周末才住家里，平时都住校。南柯永远都记得，那个痛彻心扉铭心刻骨的冬夜！那天半夜里，醒梦中的南柯突然醒来，看到值班老师用手电筒光照着他，睁不开眼！随即，值班老师叫南柯起床跟他走，尽管一脸懵圈，但老师的话就像圣旨一样，南柯还是起床跟着老师出了宿舍，除了穿着睡觉时的秋衣秋裤，其它衣服都未来得及穿。值班老师把南柯带到自己的宿舍里，坐到一张椅子上，却没叫南柯坐下，虽然南柯面前就有一个小凳子，南柯自己也不敢擅自去坐。“你叫什么名字？”值班老师恶狠狠地问。“南柯！”“你为什么要跑到女生宿舍里去？”“老，老师，您说什么？什么女生宿舍？”“装！小小年纪还他妈的跟我装！你刚刚从最西头的女生宿舍跑出来，还装什么？”“没有啊，老师！我一直在睡觉，什么时候去女生宿舍了？”“啪！”值班老师猛拍了身旁的桌子一巴掌，桌上的水杯蹦起来后都差点摔下去了！“别跟我嘴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懂吗？你说你没去女生宿舍，那为什么你们宿舍那么多学生，唯独我用电筒光一照到你就醒了？”“……！”南柯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值班老师的问话在逻辑上是讲不通的，南柯被电筒光照醒了和他去了女生宿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事实上，如果真是南柯去了女生宿舍，遇到老师来查人，他不知道装睡吗？他被电筒光一照就醒了反而是可以推论他不是去女生宿舍的嫌疑人！可这脑回路奇特的老师不这么想，南柯年幼，又在惊恐当中，也想不了这么多，而且，就算他能想到这个逻辑，他也不敢跟老师说出来！“别支支吾吾了，赶紧承认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值班老师又猛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桌上的水杯蹦起来滚下桌子掉到地上摔碎了，有玻璃碎片溅飞到了南柯的脚边！初冬的深夜本就很冷，只穿秋衣秋裤的南柯冻得瑟瑟发抖，再加上值班老师的怒喝和水杯的摔落，更是让年幼的南柯身心俱寒！南柯惊恐地望了一眼暴怒中的值班老师，思想有些动摇了，想要违心地承认自己去过女生宿舍了事，但又不知这样做的后果将是什么，况且自己确实没有去女生宿舍。“砰砰砰！”南柯正为难之际，听到有人敲门。值班老师走过去把门开了，进来的是住隔壁的一个老师，大概是被值班老师拍桌子的声音惊醒了，过来问个究竟。这个老师南柯有些面熟，好像曾经给南柯他们班代过一节课，姓章。章老师向值班老师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呵呵”一笑，平静地说道：“贾老师，这点小事，不必动怒，您休息吧，我来帮你处理，绝对搞定！”值班老师犹疑地望了章老师一眼，拍了拍章老师的肩膀，说了声“拜托”！章老师把南柯领到自己的宿舍里。“坐下吧！”章老师把一张小凳子移到南柯身后。南柯坐下，抬头却不见章老师，过了几分钟，章老师端着一个洗脸盆走过来，盆里是热水和毛巾。“洗把脸吧，天这么冷！”章老师从脸盆里把毛巾捞起来挤干，递给南柯。南柯洗好脸，感觉暖和了不少，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暖流！他不明白这章老师为啥对自己这么好，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他被温暖到想哭！同样是老师，这个章老师和刚才的值班老师差别咋就那么大呢！章老师又找来一件衣服披到南柯身上，把一张椅子移到离南柯大概一米远的地方，坐上椅子，轻声问道：“南柯同学，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就是好学生。你年纪这么小，有些时候一时冲动，犯点错误也很正常，谁没有年轻过？你就承认了去过女生宿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章老师的话语重心长，很蛊惑人！“可是，章老师，我真的没有去女生宿舍！”南柯还是不想违心地认罪。“哎！”章老师长叹一声，“我说你这个孩子，真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你知道吗？你这样犟下去，明天早上就得让你请家长！”听到章老师说要请家长，南柯身子一颤！对于许多学生来说，请家长就是最高的刑罚！南柯也不例外，尽管南柯的父亲由于在镇里上班，小时候跟他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南柯父亲对南柯管教一直很严厉，南柯很害怕父亲！“章…章老师，如…如果承认了还要请家长吗？”“傻孩子，你承认了还请什么家长？你承认了，认个错，顶多在班上做个检讨就好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承认！”“很简单啊，你就写一下去女生宿舍的经过就行了。”“经过？”“嗯，你就写你在熄灯后悄悄地进了女生宿舍，看到有些女生在脱衣服，还偷偷摸了旁边一个女生的大腿什么的，大字不差就行了！”章老师让南柯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过来了纸和笔。犹豫了许久，南柯根据章老师的描述“交待”了自己的“作案经过”！“嗯！不错！”南柯写完后，章老师拿过去看了一眼。窗外隐隐传来雄鸡的报晓声，这个寒冷的冬夜，似乎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收好了南柯写的东西，章老师让南柯赶紧回宿舍睡觉。南柯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冬晨瑟瑟的寒风中走回自己的宿舍爬进了自己早已冰凉的被窝。同宿舍的室友们，依然酣睡中，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早读，早餐，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南柯以为，真如章老师所言，承认了就万事大吉了！上午第二节课，数学，南柯比较：（）情牵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