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思索几秒,松开手。
路褚背着他,走了一段路。到光亮的地方打车。
这离路褚家很近,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车。谈闻下车后没说话,路褚要背他,他也没同意。路褚猜测,他大概是酒醒了。
路褚主动牵他的手,一路走回家。
刚进门,谈闻就迫不及待地说:“路褚,我们做。。。”
话音未落,路褚捏重他的手:“先洗澡。”
谈闻皱了下眉,脱手:“你别捏我。”
路褚说:“对不起。”
谈闻不说话了。
两人各自洗过澡,谈闻披着浴袍就出了浴室门。路褚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去了浴室。谈闻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才等到路褚。
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情绪依旧作祟。
“你好慢。”谈闻抱怨地转头,看见路褚穿着睡衣,愣住了:“你穿衣服干嘛?”
路褚说:“睡觉。”
把上床说成睡觉很文雅吗?谈闻糊涂地想。
他眼见路褚走到衣柜,拿了套深色的睡衣,走向他。
“干什么?”谈闻问。
路褚喉结滚了滚,扯开他的浴袍,“手抬起来。”
谈闻懵了。
残留的酒精令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动地抬起手。
路褚帮他穿上睡衣。
“路褚,你什么意思啊?”
谈闻反应过来,心里有些恼火,路褚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他吗?
还有鸭子嫌弃顾客的份?
路褚把浴袍放在旁边,强硬地把他摁在床上,自己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坐下。
谈闻转头,茫然地看他:“你在干什么?”
路褚关了灯,躺下。
窸窸窣窣,谈闻感觉有人扯他的手。
“路、褚。”
谈闻隐忍着,叫他的名字。
下秒,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路褚低头,吻了吻谈闻眼皮。
他的手摁在谈闻腰侧,空余的手与谈闻十指缠绕。
动作轻柔,却还要逗他:
“不想和醉鬼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