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快散架了!
文知年身上都是崔墨岩留下的吻痕
文知年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
身上感觉酸酸的,他心里一紧。
缓慢翻了个身,打量房间,是崔墨岩的卧室,无声舒了口气。
文知年知道自己喝醉后容易断片,所以在外聚会的时,从不喝醉。
昨天也不知怎么地,放肆地喝醉了。
所幸,是被崔墨岩捡回了家。
要是在陌生房间醒来,文知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撑着身子坐起来,腰一阵酸软,昨晚的疯狂记忆像潮水般起涌来。
其实,回到别墅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文知年都是有记忆的。
想到这里,清冷的脸一臊,又红了个透。
果然不能贪杯,酒精误人啊!
文知年摇摇头不愿再想,正想起床,卧室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崔墨岩迈着长腿走近,眼里笑意盈盈。
年年,你醒了!
说罢,坐下,轻轻抱住了他,手抚着他的腰,问:痛不痛?
不问还好,一问,文知年就又羞又恼,眼睛瞪了一下崔墨岩。
崔墨岩手抵着唇笑,眉眼之间柔软缱绻,我给你揉揉?
文知年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微愣,仿佛有种他们正在热恋的错觉。
文知年眼神闪躲了下,他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沉溺。
沉默了会儿,文知年翻身趴在了床上。
崔墨岩从抽屉里拿出按摩精油,倒了几滴在手上,温热,开始给文知年按摩。
他的动作熟练,手法轻柔又不失力道,既能缓解疲劳,又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文知年趴在床上,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手滑过一寸又一寸肌肤。
因为常年拉琴画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动,文知年经常手、腰背酸痛。
崔墨岩就准备了按摩精油,睡前给他按摩。
想到这里,文知年胸口就一阵酸涩,喉咙发堵。
他确实待自己体贴又有耐心。
可又有什么用呢?
文知年低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崔墨岩看见他的动作,勾唇笑,凑到文知年耳边,说话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怎么了?乖宝!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文知年耳朵里,又痒又热,文知年只觉得心尖发麻,发烫,耳垂立即红成了桃粉色。
他又叫我乖宝!
文知年不理他,偏头把泛红的耳朵藏了起来。
崔墨岩从胸腔溢出一阵低笑,他看着害羞的文知年,心里软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