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眼睛适应光线,他看到了逆光站着的滕洛炀,只是看不清滕洛炀脸上的表情。
易箫涌出一丝欣喜,阿炀,你回来了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碎了易箫全部的情绪。
阿炀为什么不听解释
你他妈还有脸叫我的名字,还有脸睡觉?赶紧给我滚起来!滕洛炀像头发怒的狮子,连拖带拽地把易箫拽到了地上。
易箫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他的身体跟不上反应,双膝狠狠磕在了地面成了跪姿。
易箫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滕洛炀,眼泪抑制不住,连身体都在颤抖,阿炀,是发生了什么吗?
滕洛炀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一字一顿,恶狠狠道:那个男人是谁?
易箫疼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又急又怕,什,什么男人?
我都看到了,你还要装?滕洛炀手上更加用力,恨不得掐死这个恶心无耻的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宁杉是我的学生
还敢嘴硬,学生是吗?滕洛炀将易箫摔在地上,死死按住他的头,那我问你,就你那破学校,哪个学生会开迈巴赫去那种地方玩儿?
要不是他临时去停车场拿东西,看到易箫和安宁杉在迈巴赫前不知羞耻地卿卿我我,他还真就被易箫这贱人骗过去了。
敢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是当我死了吗?!
不是这样的,阿炀,你听我解释易箫的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他拼了命挣扎,但不敌滕洛炀的一分一毫。
解释?不就是寂寞空虚了!滕洛炀鄙夷至极,你他妈是想男人想疯了是吧!
那你呢!易箫所有的隐忍和委屈都在一字一句的侮辱中爆发,他声嘶力竭道:那你和明兰辰呢!
滕洛炀恼羞成怒,揪着他的头发往地板上用力一撞,反咬一口,我那是为了工作逢场作戏迫不得已,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赚钱养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易箫,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淫荡这么下贱啊!
不是的,不是的。易箫被撞得脑袋都要炸裂了一般,哽咽到喉咙僵硬,只能勉强发出声音,我没有
缺男人是吗?滕洛炀暴力撕开他的衣服,像极了野性难驯的猛兽,老子今天就满足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找其他人浪!
不要,不要医生说他如今的身体根本做不了这种事,强行胡来只是在加速他生命的倒计时。
但易箫病弱的四肢哪敌得过滕洛炀强悍的铁臂,任凭他如何卑微哭求都无济于事,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