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箫断了一天药,第二天状态明显变差,早上只喝了点米汤都吐了个昏天黑地。
乔必熏派人去易箫家拿药,谁知那里早已已经被滕洛炀的人守住了,不得已只好重新找霍沉修的专家团队求药。
易箫虚弱的躺在床上,乔必熏脸色不太好地进来。
乔少爷,怎么了吗?
乔必熏气死了,我本想托关系让局里的人照顾照顾昨天那个畜牲东西,谁知他又是找关系,又是找人保释的,跑了!
易箫马上就明白,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甚至滕洛炀很可能就在来的路上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闹。
滕洛炀就像一团笼罩着他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下两道要人命的闪电。
我才从京城来的,在上海没有多余的房产,只能去沉修家避避风头了。
乔必熏麻利地帮他收拾好东西,犹豫道:可是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以乔必熏的骄傲,倒不是怕滕洛炀找上门来,只是怕易箫受不了那疯子的刺激。
我没事的,咱们走吧。易箫勉强笑了笑,他最不愿意的就是麻烦拖累乔必熏,自然不能让滕洛炀一次次地骚扰人家。
乔必熏派去盯着滕洛炀的人早就把人跟丢了,以他对易箫那股疯今儿,这会儿肯定在玩儿命调查了。
专家的药还没调来,副驾驶上的易箫就像一朵濒临枯萎的花,睁开眼睛都显得费劲。
乔必熏觉得心疼,把车停在路边,买了点素食粥给易箫垫垫肚子。
他知道这一路颠得易箫难受的不行,只是这个只会替别人着想的小傻子,一直默默忍着不吭声。
易箫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乔必熏把手机地给他,玩儿一下吧,咱们休息会儿,或许等下就没这么难受了。
易箫点点头:乔少爷,手机密码多少呀?
这不是你的手机吗?乔必熏觉得奇怪。
易箫更奇怪,这不是我的手机。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手机,这才是我的手机啊。
可,可这手机是我从你手机上衣口袋里找到的
易箫越看越觉得这只手机眼熟,仿佛之前在哪见过。
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滕洛炀!
所以这是滕洛炀的手机?!
滕洛炀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的衣服里?
难道是昨天晚上不留意被他悄悄放的,不,他能这么快找到乔必熏家里来,或许在住宅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