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不知道,之前没想过。
贺饮到现在没有正式见过孟煦洲,依然对前年聚会的一瞥心有余悸。
一边说这大哥一般人消化不了,一边说他太表里不一,不能把榜一让给我吗,没事就要微信找余藻开几句玩笑。
余藻却觉得孟煦洲的五官比一般人英俊也好看,他眼里含着笑,和他对视久了先移开眼的是孟煦洲。
男人说:那你想想。
或许我们都可以试试。
吃饭背景音一直是孟音霞和孟荳说话的ai语音,老太太活泼得很,插了句嘴:那什么都试试呀,什么西式的中式的,不三不四的。
孟荳都快听习惯太奶的猴嗓了,问:什么是不三不四的?
老太太说:民国的呀,那种中山装,小荳你爸爸妈妈不是也拍过吗?
他还记得大外孙的婚纱照,呀了一声:你妈妈比你爸爸有精神多了,你奶奶说像土匪姑娘抢走文弱书生。
余藻差点笑出声,他看向孟煦洲:那是什么样的?
孟煦洲:我给你找找。
孟荳:我都不知道!我也要看看!
一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余藻还看了不少孟家之前的照片。
后来孟荳都被老太太带走强制午睡,惠姨收拾厨房,余藻去了楼上。
他刚要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忽然听到哒哒哒的声音,刚才还在楼下的小鹅上楼了。
余藻给小东西换过屁兜,几天下来小动物也知道余藻是家里人。
一人一鹅对视两眼,余藻盯着它的头巾和脖子上的蓝色蝴蝶结,伸手摸了摸。
小家伙也给他摸,余藻都不进屋了,问:你找煦洲吗?
他也不知道和孟荳一样岁数的小鹅听不听得懂人话。
它就是看看我在不在。
孟煦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刚才吹了吹头发,出来的时候披着浴袍。
余藻转头:之前它也这样吗?
孟煦洲点头,我在国外住的是平层,一般早上它就会来房间等了。
余藻还蹲在地上,他往前靠了靠,小鹅也给他抱,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
孟煦洲给它调整一看就是孟音霞带来的鹅宠新皮肤,咳了一声:小藻,你还没有抱过我。
余藻还没有松手,他就这样仰头看着孟煦洲,孟荳还在楼下,这一层就他们两个人,孟煦洲浴袍都不好好穿,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他们拥抱过,也亲吻过,暧昧过了临界点,很容易目之所及就忆起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