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忍耐力超强,太体贴余藻的感觉,最后不了了之,相拥到第二天,似乎又这么过去了。
余藻:你决定就好。
孟煦洲:我也选不出来。
我最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男人还是很满意此情此景,哪怕余藻不在身边,他们已经亲密太多了,有了和小藻的名分,我很高兴。
余藻:这就是你最想做的事吗?
孟煦洲一开始没有多想,只是点头。
似乎发微信无法分享他晚上和朋友聚会的信息,又和余藻聊到当年为什么要入股严柘的项目,还提到直播app。
男人声音低沉,和余藻说话还不一样一些,过了一会发现余藻的脸越来越红,似乎又卷了卷被子,才意识到什么。
孟煦洲愣了,余藻也很羞耻,他咬着唇说对不起。
前些天和孟煦洲每天的蹭边行为彻底打开了余藻的缺口,他都不知道之前被孟潮东骂是死鱼的自己怎么想要那么多。
他眼尾泛红,还在说对不起,没发现孟煦洲其实和他一样难耐。
孟煦洲:小藻。
余藻顾不上回应,他卷起被子,手机翻在一边,孟煦洲都看不到他了,画面黑黢黢一片,声音断断续续,这对孟煦洲也是折磨。
等余藻回神匆忙去拿手机,羞愧道歉的时候,没挂断视频那边传来水声,孟煦洲说:后天我来接你。
余藻嗯了一声。
孟煦洲看他没有挂断的意思,问:可以喊我一声吗?
那边的人心领神会,却不太笃定,像是调戏
哥哥老公?
余藻找回了博客的密码,一连更新好几条喜欢。
联系不上他的孟潮东正好在整理收藏网页,冷不防瞥见凌晨的更新,更是怒火中烧。
以前他沾沾自喜这是余藻喜欢他的证明,没想到从头到尾余藻诉说的对象就不是他。
别院深夜安静,他母亲陪他住在这边,这个时间早就睡了。
孟潮东找到通讯录的号码,打了一通电话:钱打过去了吗?这次不行就换一个方法,毒家具投诉不也挺多的吗?
余藻第三天晚上的飞机,抵达a市已经深夜。
这次孟荳没来接他,孟煦洲看他特地看了眼后座,说:他很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