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抬起头看了看他们,目光全盯着他。
三皇子下意识皱了眉:“简家说干净也不干净,参与肯定是参与了进来。”
“就是不知道他们图什么。”三皇子脸色不好。
继续道:“沈家算得上是权力大,但父皇直接抄了家。连西厂和锦衣卫都参与了进来,那这其中就不止他们简家。”
他冷嗤一声,咬牙切齿:“这次父皇派我去丰都,我就不信本王的好哥哥们没参与在其中。”
他刚去丰都连脚都还没落地,盈洲就发生这么的事情,后院起了火。
三皇子扔下手中的东西:“谁在其中得了利,谁就是操控者。”
三皇子站起身,烦躁地摆摆手:“罢了罢了,事情总归是发生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别来本王这里碍眼。”
那些幕僚相互对望,有人站了出来:“殿下,听说你收了一个男子入了这后院。”
那人小心翼翼:“大周虽虽对这些风气不是很在意,但他一直待在府邸,众口难调,对您名声也有碍。”
“我们……”
“你们听谁说的?”三皇子打断他们的话,眉头轻蹙:“本王让他待在府邸,从来没有那个心思。”
他抬起步子朝外走去:“叫你们来商量怎么看待这些事情,你们倒是盯紧了本王的后院。”
“都出去都出去。”三皇子烦躁的把人都赶走了。
书房安静下来,他坐在软榻上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
三皇子和幕僚待了还没半刻钟,人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书房。
三皇子来到谢昭的住处,他正在散漫地拿着水壶浇着风铃草。
“还是你待的地方舒服,外面都快热死了,你这边倒是阴凉。”三皇子朝他走过去,低头看桌子上的的风铃草。
“怎么养了这种花?既不好看寓意也不好。”三皇子都不记得今天他到底皱了多少次眉头。
谢昭站起身,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话语听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
“一时心绪来潮,就让意舟去找了风铃草来。”
风铃草又叫吊钟花,大周人民心里对它的寓意很是忌讳。
但谢昭毫不在意,他甚至觉得吊钟花比风铃草好听许多。
三皇子也不在意这些,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观看谢昭。
“最近在府邸还待的习惯吗?有没有下人阳奉阴违?”